「你不瞭解他,你們分開了那麼久,你對他的過去又有多瞭解?」
「他也不瞭解我,所以我們扯平了從頭開始的。」她一臉輕鬆地說道。
顧惜朝看著她,他看著她沉默了,最後伸手摸摸她的髮絲輕笑著說道:「我們不提他了,待會兒還要麻煩你送我回去呢。」
「酒店還是家裡?」
「家裡。」
顧惜朝知道她年少時的一段戀愛,整個顧家唯有他一人知道。而當他知道的時候顧子衿和楚燁已經天各一方了,他只知道有個叫楚燁的男孩兒,是她顧子衿愛得死去活來的初戀,她生病在醫院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後來他在紐約偶然的一個機會知道了一名華人,他的名字叫楚燁,他看見的不是顧子衿口中清高冷傲的王子而是一個如惡魔般的邪魅男子——放蕩不拘。再後來他與他又在同一家會所裡面遇見了,他看見了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錢包,裡面的女孩他很熟悉。那個時候的楚燁是聲名在外的楚少爺,與他一起的還有蕭沉溶,人稱溶少爺的行走於黑白之間的人物。莫名的他推開了包廂的門,看著慵懶仰在沙發上的男子,他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他的一字一句讓本來一臉輕笑的人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隱忍,最後他看著他親手燒了照片。離去的時候他聽見有人詢問:要給他點兒教訓嗎?
沒有什麼教訓,後來很平順,有時候兩人無意間遇到的時候都會微微地點下頭,為了那一個共識,為了同一個女人。
顧子衿把顧惜朝送回了家,她看著時間還早就回了公寓。
電梯門剛開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楚燁開了門,隔著一段不算長的距離,她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原本他緊蹙的眉角舒展開了。
她隨著他進了屋內,楚燁接了她手中的包突然毫無預警的撲了上去,她的背脊頂在門板上,看著埋在她頸邊的人,她微微笑了,「一個不見如隔三秋嗎?」視線看著自己被他仍在腳下的包,一臉的淡然。
「顧子衿……」他喃喃地喚道,濕潤的唇舌遊移在她的身上,屬於情人間的戰火一觸即發。
她看著他有些焦急地解著她的上衣外套,一手又朝著她的褲子紐扣探去。
「慢點兒。」她嬌嗔道,也不知他這是怎麼了,手下的力道有些失了準頭。嬌喘著配合著他退下牛仔褲,他的手指擠進去,乾澀得有些生疼。
對於他難得的主動她極力地配合著,指甲在他的背上劃下痕跡,灼熱的那一處抵在小腹處,倆人不斷地輕撞著。
單腿圈著他的腰,他便急急地進去了,然後一動不動地蟄伏在她的肩頭,她摸著他汗濕的額際,輕聲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了麼?」
粗傳遞額呼吸在耳邊,還有他堅硬的胸膛抵在胸前。他握著她腿的手上移至她的臀部,緊緊地抱住她往自己靠近,想要安撫心中的不安。他沒有說話,然後緩緩地動作,快感來的那一刻他與她抱緊了彼此。他還在裡面,她無力地仰在門板上,「又沒有做措施。」
☆、插pter 25
他不語,只埋在她肩頭低低的喘息著。顧子衿伸手想要推開他,楚燁身型頎長,腰上沒有多餘的贅肉,屬於精瘦型的,手掌下的觸感不錯,不由貪戀地眯著眼摸了兩把,然後她看到他似笑非笑地正臉對著他,本就呼吸不順現在被他這樣一看,胸口跳動得更快,她不由嚥了咽口水,他的臉龐越來越近,最後鼻尖相抵,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濕滑的舌尖輕舔著,局勢再次失控,凌亂的衣服一路延伸到臥室。
顧子衿醒來的時候室內昏暗,只亮了一盞壁燈。忍著全身的痠痛支撐著做了起來,看見空了的身側,摸上一邊的枕頭,沒有溫度。她隨意找了件睡袍穿在身上,很大,卷好了袖子赤著腳輕輕的開啟了房門,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在吧檯上獨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