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西北,唉,怎叫人不嘆惋啊”
吳雄軍師張凡說道:“將軍有所不知,據我分析聖主不是不愛才,而是大愛;如今聖主即將進入知天命的年紀,都說天命難違,後面的日子聖主實在不敢保證自己能平安度過五十到六十歲,十年之劫,神卜耿直沒有黨羽且平日得罪很多元老大臣,一旦聖主仙逝後,朝中即使有臨安侯照料,但是以聖子才智多半會聽從讒言,誤殺神卜,與其讓神卜最後含冤而死,現在即使讓其恨自己也要保其一命,這才是聖主高貴之處,君臣之間能有如此之情,曠古未聞”
吳雄聽了自家軍師所言,點了點頭道:“唉,聖主一向賢明,我在外作戰之時從未亂髮過指令督促我怎樣,僅憑這點我便十分佩服聖主,但是一想到朝中無人輔助聖主,滿朝庸才之情形不免為其擔憂了”
張凡抿了抿嘴道:“將軍,你對這次進攻蒙古怎麼看?”
吳雄爽朗笑道:“聖主怎麼說,咱就怎麼做,能有什麼看法”
張凡搖了搖頭道:“如今聖朝已不再是二十年前的聖朝了,朝內黨羽紛爭,國內內亂頻頻,國外虎狼林立,一旦開戰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吳雄沉默半響後:“作為武將,我沒軍師想的多,既然聖主決意戰蒙古,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將傷亡降到最低,以最小代價換取最大成果,至於其他,我實在不願去想”
張凡愣了愣說道:“將軍真性情,你不願做的事,軍師替你去鋪路”張凡兩手一拱退了下去
遷宗遭拒
楊柳依依,水波瀲灩,遊船點點,山色空濛,青黛含翠。辰鼎與辰璐坐在湖邊柳樹石椅上說道:“你瞭解了嗎?其實那個孩子挺像我當年的”
辰璐兩眼泛紅說道:“原來他這麼小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啊!”
辰鼎掏出手巾遞給辰璐,辰璐推開辰鼎的手巾,自己從懷中拿出手巾擦拭著雙眼,辰鼎嘆了口氣說道:“若不是這孩子肯吃苦,很孝順,我斷然不會將其留在府上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孩子怎麼樣了吧”
辰璐面露為難道:“爹地,你難道不回家?你一會回家不就知道了?”
辰鼎擺了擺手道:“現在我要去趟你大伯府上見嫂夫人,這次去西北令我感受頗深,這次北辰劍宗要來次大的改革了”
辰璐手中一直撕扯著手巾,低聲呢喃道:“爹地,我做了件很壞很壞的事,你會不會打我啊”
辰鼎愣了愣小心的問道:“你將辰壯殺了?”
辰璐驚慌的說道:“沒有!我怎麼會那麼狠毒呢,只是、只是將他弄丟了…”辰璐越說聲音越小,後面的話幾乎都聽不到了,辰鼎吸了口氣說道:“家中七個護院去找沒找到嗎?”
辰璐點了點頭,辰鼎一臉的無奈但又不知道該和自己心肝寶貝女兒說什麼,辰鼎拍了拍辰璐說道:“回去吧,沒事,這事為父來處理”
辰璐見辰鼎無奈表情急忙說道:“爹地,其實這件事不怪女兒,是那後花園的老頭,他,他弄丟了辰壯”
辰鼎看著眼中含淚,滿臉因急變紅的辰璐說道:“這事,為父沒有怪你呀,你是爹地的心肝,我怎麼捨得怪罪你呢?至於辰壯事情,為父會細細調查,既然璐兒不喜歡辰壯,為父就不打算將其留在你身邊保護你了,後花園那個老頭麼,現在他怎麼還沒走,難不成賴在咱們家了?”辰鼎摟著辰璐拍著後背安慰著
辰璐抽搐兩下,梨花帶雨的說道:“那個老頭實在可惡弄得整個府上都是臭烘烘的,而且他還總是向我索要什麼蜂蛹?我都沒有拿他的東西,怎麼會知道什麼蜂蛹了,一看就是個碰瓷的,若不是管家大叔告我說,他是你的貴賓,我早就吩咐左大哥將其打出去了”
辰鼎笑了笑掏出手巾打算擦拭辰璐的小臉,辰璐急忙躲閃:“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