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猜測的那樣去那片草地,而是回到住處,開啟了天棺直接躍了進去。
相較於那草地上類似天魔步的神奇步法,林再更關心天棺的秘密。
她直接躺在天棺之中,蓋上了棺蓋。
……
深山老林之中,迷霧漫漫。
密密麻麻的草木之間,一棟木屋,依靠著一棵粗壯的大樹而建。
沈天馳躺在木屋的一角,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想要遮住重要地方,卻因為身上被暴虐的靈力攻擊了一下,無法動彈分毫。
旁邊,一個俊美的白衣白髮的青年,冷冷的看著沈天馳,怒聲質問,“為什麼?!”
這個青年,從那兩名女子手中救下了沈天馳,但沈天馳絲毫不感激他。沈天馳有些痛苦的咬著牙,怒聲道,“我真是男的!你們認錯人了!”
“放屁!”青年大怒,“世間哪有這般相像的兩人!”他蹲下來,怒視沈天馳,片刻,竟然落下淚來,“為什麼?!你情願變成男子,也不願意嫁給我嗎?!我不管你是用的什麼詭異的方法變身的!我求求你,變回來好嗎?”
沈天馳快被這青年逼瘋了。他瞪著眼睛,漲紅著臉,說道,“你真的認錯人了!你說的那個女子,可能是我母親!我爹說,我和我母親長得極像……”
青年怔了怔,之後憤怒的抬手給了沈天馳一巴掌。“你當我是白痴嗎?你說過,你不會給任何人生孩子的!我不管!你是男的女的都無所謂!你是我的!再也休想逃走!”說著,青年惡狠狠的撲了上去。
沈天馳大驚失色,怒聲罵了一句,卻被青年打出一道靈訣,失了聲。
……
木屋不遠處,一個黑衣女子咬著牙,一手抓碎了一棵樹的樹幹。
旁邊,白衣白髮的女子,臉色也有些難堪。
黑衣女子道,“玲玲,你們白狐一族,都像你哥這樣,是個變態嗎?!”
白衣女子嘴角一抽,道,“嫂子……咳咳,你也知道,我哥對那個賤人,可是愛慕至深,當年還曾經因為那個賤人而差點兒元神崩潰……”說到這裡,白衣女子苦澀的一笑,“我們白狐一族,從來都是至情至性的。八荒暴靈,都不能影響我們的心智,唯有這情愛一事……”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道,“也是,為了情愛而失心瘋,是你們白狐一族的傳統了。說起來,你們的那位老祖,到現在也沒忘了那陸北斗嗎?呵,男人啊……靈獸還是人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非你家老祖,那陸北斗,早就死在天絕之地了。沒成想,到最後,他竟然還是離開了。”
白衣女子攤攤手,白色的眉毛彎了彎,道,“沒辦法,青菜蘿蔔,各有所好。老祖對陸北斗情深義重,可人家陸北斗不喜歡老祖。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本就是情愛常事。”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黑衣女子看著那木屋,眉頭微蹙,“你哥對那賤人有意,對我卻是無情了。”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當初是你非要嫁給我哥的吧?”
“我就是犯賤!”黑衣女子狠狠的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白衣女子回頭看著那黑衣女子,喊道,“嫂子,你去哪?”
“回孃家!”黑衣女子氣沖沖的說道,“我孃家哥哥又添了一隻小虎崽,我還沒去看看呢!”
白衣女子應了一聲,又看了看那木屋,忍不住嘆氣,“可憐的傢伙,誰叫你跟那賤人長得這麼像呢?對不住了,我哥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可不覺得那賤人會變成男子。傳聞說犴犲和魔族之類元神自愈能力極強的種族倒是有這個本事,但那賤人,只是個普通的人類修真者,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遲疑了片刻,白衣女子的眼珠轉了兩圈兒,嘴角泛起頑皮的詭笑,忽然壓制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