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多少能經得起,他顫巍巍的走上臺階,“管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家正在張羅著,看到老爺回來,迎出來,邊走邊用袖子擦著眼淚,“老爺,是奴才對不住您,二少爺,二少爺昨晚過世了,奴才命人往邊關送了訊息,沒想到老爺這麼快就回來了,奴才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管家的悲聲不斷。
德武伸手撇開他,一步一步向兒子的靈堂走去,這樣的場景三年前,他也經歷過,那次大兒子戰死沙場,他命人親自抬了棺材回來,悲壯的心情不言而喻,還好,當時二兒子雖然殘疾,好歹也是活著的。現在,他厭世的閉上眼睛,沒有了,什麼都沒有,從開始的團圓之樂都如今的滿目淒涼,德武有些恍惚了,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可是錯在哪裡,兒子保家衛國,以身捐軀。他雖然難過,可是臉上光榮,覺得值得。
這次太后下旨賜婚,全府上下榮光無比,可偏偏演變成了這樣,延陵不喜歡兒子,心裡怨恨這樁婚事,她以這樣極端額方式結束了生命,讓原本就脆弱的兒子,更加的自卑。自己千小心萬小心,還是不能擺脫命運對自己的不公。他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可謂是一片悲聲。
李公公帶著人馬終於看見了皇城的方向,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一陣兒廝殺的聲音從樹林的兩側猛的發出來,還好,李公公的馬驚了,他從馬背上掉下來,躲過了一陣暗箭的襲擊,接著就是一群混賬,不知道殺了多長時間,他也暈厥了。
鴻禧緊緊的護著小安子,身上的功夫雖然還不算精湛,倒也能做些大大退退的辦法,他們的人馬很快就被打散了,鴻禧和小安子兩個人鑽進了樹林,迷失了方向,跑出來幾里路,到了一處破廟,才算暫時安靜下來。
小安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平日裡缺少鍛鍊,如今又趕了一夜的路,本來就累得夠嗆,被剛才那麼一番折騰,這會兒就更加的疲憊了,他勉強撐著身體,去撿了一些柴火,鴻禧把他拉到一邊,“小安子,你先歇會兒,這裡情況不明,我們暫時不能點火,以免再把敵人引過來了。”
“主子,這夥人也奇怪,我們又不是什麼有錢的商戶,幹嘛要盯上我們。”
“他們有可能是衝我來的,從上次在邊關出事,到現在,我越發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了。”皇上觀察了許久,他發現德武和瑞敏其中一人肯定有問題,當下他還不能確定是誰,不過是太后的親信,自然不希望自己這次能順利回宮,他與太后之間的爭執,不是一天兩天了,心裡也清楚太后對自己的看法,生在帝王家,權利遠比親情要重要。
“主子要印證了您說的話,我們這次出宮,恐怕是很難回去了。”小安子擔心起來。
“見機行事吧,我身上還有些散碎的銀子,明天想辦法先進城,找機會回皇宮。”鴻禧拍拍小安子的肩膀,兩人蜷縮在角落裡,相互依偎著取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公公趴在地上許久,直到耳邊沒有了聲音,才戰戰兢兢的起來,觀望四下都是死屍,自己帶來的那些人基本都沒有了呼吸,他連腰都沒有敢直起來,只是小心的爬過每一具屍體,在被發現之前,溜進來旁邊的河溝了,雖然酸臭的要命,可是沒有辦法,為了活命。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在說,“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把人都放跑了,還想要錢,算了,看在你們還算誠心辦事的份上,這是一半的銀子,等到事情辦妥了,再給你們另一半。”
“這位姑娘,您的這點銀子連安家費都不夠,這些人可都是練家子,我們也傷了不少的兄弟,您說,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那我可管不著,說好的,見了人我就付錢。”
“好吧,按照道上的規矩,我們是該給你交賬,可是你也沒有給個圖樣,讓我們照著去找呀,如今你看完了說沒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