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
不過織田義信倒也沒有太過分,沒一會就放開了阿松。又和其聊了一會後,織田義信就打算離開,卻被阿松叫住了。
“主公,屬下在教學之中,發現有一名學生天賦非常不錯……”阿松低聲說道,“屬下詢問了一下,發現他雖然是武士,但其家族一直都名聲不顯,家族中也沒有出過什麼知名的武士。”
聞言,織田義信一臉蛋疼的看著阿松,“阿松,你這是讓我挖兄長的牆角?”
阿松眨了眨眼睛,看著織田義信嬌笑道,“主公您到處建設這所學院,難道就沒有這個想法嗎?”
“是有沒錯,可問題是我剛剛才挖過來一個啊!”織田義信無奈的想著。不過,阿松的話倒也是沒錯,因為他確實在建設學院的時候,就有了挖牆腳的想法。畢竟不斷是太閣還是信野,織田家的人才那可是相當的多。
所以想了下,織田義信還是問道,“哪一個?”
“就是那個孩子。”阿松指著房間內的一名孩童說道,“他叫做菊千代,乃是美濃堀家家督堀秀重之子。今年13歲,不單單聰慧過人,而且武藝也相當不錯,並且對內政外交軍事都有自己獨到的看法。”
“堀家堀秀重?難道是堀秀政?”織田義信想了想,就想到了這位老兄。說起來,對於這位老兄其實織田義信的印象並不深,因為這個人的出場時間並不是織田義信喜歡玩的年代。所以每次要不然就是統一全國時他還沒有出生,不然就是出生時織田義信麾下已經無數的各種90+的牛逼家臣了,對於一個四維80多點的人自然不怎麼看得上。
而之所以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織田義信能夠想起來,卻是因為這小子的名字挺特殊的,尤其他的姓織田義信還總是叫錯,查了幾遍後,也就記住了這麼個人了。
想到此,織田義信忽然有個疑問,“阿松,這小子都13歲了,怎麼還沒有元服?”
聞言,阿松輕笑道,“說起來也是好笑,他的父親正準備幫助其元服時,正好主公您準備創辦學院。您也知道,第一批的學生中,可是有奇妙丸呢~”
“原來如此,那老小子倒是想得挺好。”織田義信輕笑道,隨即讓阿松將菊千代叫了過來。
“見過織田大人!”菊千代有些畏懼的看著織田義信說道。在織田家,所有人都知道織田義信是一個很隨和或者說很隨便的人,可偏偏,對於織田義信,除了他幼時的那些兄弟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敢對其無禮,全部都是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會惹來恐怖的禍事。
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所謂高處不勝寒,並不是說每一位身居高位的人總是散發著生人勿進熟人勿擾的氣場,而是絕大部分的人面對他們時,都會不自覺的變得拘束起來。
“你叫做菊千代是嗎?”織田義信摸了摸菊千代的腦袋笑道,“以後願意成為我的家臣嗎?”
“小子願意!”菊千代聞言,立刻興奮的應道。正如阿松所言,菊千代來學院的目的本來就有些不純,如今雖然沒能達到最初的目的,但顯然,成為織田義信的麾下,怎麼想,似乎也不會比成為織田家未來少主的陪臣來的差。
“嗯,等到放假了,就和你的父親說一下,相信殿下也不會反對的。”織田義信輕笑道。好吧,這小子還是怕了,讓堀家父子去找織田信長,到時候織田信長就算有什麼不爽,那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岐阜城。
“哈?堀家?”織田信長聞言,歪著腦袋看著身旁的濃姬。可惜,濃姬卻還了他一個“我也不曉得”的眼神。沒辦法,堀家世世代代雖然都是武士出身,可偏偏就沒有一人能夠嶄露頭角的,從土歧、齋藤到現在,堀家就守著那麼一畝三分地,也怪不得別人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