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還有比這更誇張的時候,所以他只是暗自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然後閉住了呼吸,開始琢磨接下來將有可能生的事情。
雖然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胡盧畢竟不是掐指一算就能真相大白的神仙,也不是奸猾似鬼的智者,本質上來講他只是一個稍微特殊一點的普通大學生而已。
在腦中飛的盤算著,胡盧大致確定了這次的事情主使者是來自哪一方。就目前而言,自己在新安這邊沒有幾個仇人,前十來年的遭遇讓他不可能有和人結仇的可能性,也就是上了大學之後,才先後和人生過一點衝突。
最早的一個是劉福榮,對於這個人胡盧並不清楚他的底細,只知道他是科大大三的學生,家裡貌似有錢有勢,幾次三番被自己壞過好事,按他那種囂張的紈絝性格不可能不報仇。
其次就是在寒山莊園遇到的那個丁俊,當時自己被誤認為和冷琪有關係,然後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過丁俊雖然也跟自己有過節,但是按說知道自己實力的他不大可能再來找麻煩,畢竟他的弟弟丁偉和自己算是朋友,以丁俊的性格大約不敢違揹他弟弟的意願。
再有就是昨天上午在橫街被自己收拾過的雜毛男等人,以及晚上又被自己揍過的三毛哥等人,他們都是那個叫雄哥的手下,估摸著這事兒也有可能是他們做的,畢竟他們的地盤就在科大周邊,想綁人的話還是有很多辦法的。
最後是今天在新世界廣場遇上的羅九一夥,但是從羅九的表現來看,這事基本上可以斷定與他無關,當然,最主要的是胡盧相信羅九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的話,這混黑。道的豈不是跟警察一樣厲害了,想察誰就察到。
他卻不知,如今混得風生水起的黑。道團伙,大多都有官面上的後臺,想察個人的資料還真不難。
就在他沉思的當口,摩托車一個漂亮的甩尾,馳入了城郊的一處樹林中,這周圍沒有人居住,連建築物都看不到一間。
見摩托車已停下,胡盧收回了心思,輕鬆的跳下車來向周圍打量著。只見不算很茂密的樹林中或坐或站等著幾個人,離他們不遠處還有幾輛熄了火的小轎車。胡盧打眼一看,自己的三位室友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扔在地上,嘴裡都堵著破布,其中孫志臉上還有多處淤傷,臉腫得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胡盧眯了眯眼睛,心裡怒火勃,有什麼事衝著自己來就是了,竟然連自己沒什麼戰鬥能力的室友都要牽連進來,這讓他非常痛恨,在心裡已經將在場的這幾人判了死刑了。活了將近二十年,這是他頭一次那麼生氣,恨不得現在揪出幕後主使者,將其打斷五肢,永為廢人!
藉著還算明亮的月色,胡盧往前走了幾步,在那幾個人身前兩米來遠的地方停下,沉聲說道:“我已經來了,麻煩你們先放我的同學。”
“放人是會放的。”一個原本坐在地上抽菸的長青年站了起來,屈指將手中的菸頭彈飛,“不過那得等你贏了我之後再說!”
“你用這種方法把我帶到這裡來,就為了跟我打架?”胡盧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心裡卻已經怒不可遏。
長青年自然就是接受了雄哥指令的強子,身為雄哥手下席判官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與人全力一戰了,因為他的武力值實在太高,參與道上的火併時很容易出人命。雖然說混道上的人並不在乎這個,以雄哥的後臺也可以輕鬆擺平死人的事,但次數多了總歸是不太好的。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強子從衣兜裡掏出一根紅色的布巾,一邊將自己的長紮了起來,一邊緩緩說道:“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掃了雄哥的面子,所以必須接受懲罰!不過我聽說你很能打,所以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打贏我,那麼這事兒我就幫你扛了,只要以後你懂點規矩,別再招惹到雄哥的頭上就行。但是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