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裡,林丹青還在睡,阿夏在電腦前下圍棋。
阿夏輸了五個子,棋友疑惑的問道:‘怎麼今天狀況不好?你竟輸給我了。’
阿夏沒有回他。
正準備去沖涼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門外傳出樂臣低沉的聲音:“之春,你在家嗎?”夏之春把手機也關了,他唯一知道的地方就是她們的出租屋。
阿夏不回答,不開門。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者?需要跳機的時候不給降落傘,人都摔死了才送降落傘來有什麼用!最初還跟自己說他莊重了,家人就會重視自己,重視個P啊!
“之春。”樂臣又喊了聲,見裡面的人沒有回答,就站在了她們家門前等——除此之外,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阿夏。
上樓下樓的人從樂臣身旁經過,都好奇的看著他,樂臣有些尷尬,於是乾脆面對著門,不跟那些人有視線接觸。
有一位中年人下去時看到樂臣,半個小時回來時看到他依然站在緊閉的門口,他好心的問道:“是惹女朋友生氣了吧?”
樂臣不知道怎麼接嘴,就微微點了下頭。
中年人很有經驗的對他說:“小夥子你這樣子道歉是不行的,起碼要買一束玫瑰花吧。”
樂臣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對,於是蹬蹬蹬的下樓走了五百米路,買了九朵黃玫瑰。黃玫瑰代表道歉,這個他是知道的。
如果阿夏開了門,自己要跟她怎麼說?
先說對不起,然後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除了對不起之外還能說什麼,父母那邊的堅持他是向來違抗不了的。不過,樂臣轉眼想到自己不也撇清了跟朱玉的關係麼?原來有些事情他也是做得到的,這樣一想,他就有了些信心;站在門外繼續等了下去。
阿夏洗洗就睡了,她想樂臣最多等一會兒也就會回去了,他是那樣的容易妥協,心裡的天平輕易傾斜,他們再繼續也很難有結果,阿夏是理智的,但不代表她不會難受,她強迫自己睡,可腦海裡總浮現樂臣的模樣。
‘你不是你,你不是你的煩惱,你不是你的想念,你只是一個想要趕緊睡覺的人!’阿夏用林丹青教她的冥想方式,自我催眠,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林丹青感冒的更厲害了,沒能從床上爬起來;阿夏臨陣不亂先給簡亦打了電話請假。
“感冒?確定是感冒不是故意躲我?”簡亦問。
“躲你?躲你幹嘛?”阿夏狐疑道。
簡亦頓了頓“我昨天向她表白了。”
阿夏驚得差點把手機給扔了出去,她艱難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你們關係那麼好,她沒有跟你說?”
“我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床上睡了,沒有跟我說,簡總簡總,透露一下,然後呢?丹青怎麼說?”阿夏很八卦的問道。
簡亦很適宜的不再繼續這個話“她現在在醫院裡嗎?”
“沒有還在家裡。”
“你別走開,我過來送她去醫院。”簡亦說著就掛了手機。
什麼人啊!等他過來?等她過來林丹青好了會扒掉自己的皮。不行,得趕緊走。
阿夏問林丹青:“你還能從床上爬起來嗎?”
林丹青無力的點點頭“還可以的,只是感冒而已。”
阿夏看了看她的狀況“算了,我還是叫救護車吧。”
“叫救護車怎麼說?要生了?快沒氣了?呸,我這烏鴉嘴。”阿夏拿起電話卻找不到理由打120讓醫院派車。
嘭嘭嘭!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不會是簡亦來了吧,怎麼這麼快?阿夏硬著頭皮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兩個男人。
一個男人手捧黃玫瑰,頭髮凌亂,黑圓圈明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