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墨寒的小斯就已經駕著馬車,停在了夏家的院門口。
對於安墨寒要離開這個事,與整個夏家而言,要數最不捨的那還是夏母了,在她眼裡安墨寒是多好的一孩子啊。
人不僅聰明,又勤勞,長得還是一表人才的,要是可以,她都想讓安墨寒直接走自己的女婿了。
夏父是知道自家娘子的心裡是在想什麼的,小安的這孩子是挺不錯的,但在他看來,做自己的女婿還是遠遠不夠的。
且不說自家閨女喜不喜歡,光是這身份上的差距就是他們家所不能夠彌補的。
“這些日子就多謝叔娘和叔伯們的照顧了,我先去和夏爺爺告辭。”
抬步就走到了老爺子的門前,“咚咚,夏爺爺是我,小安。”
老爺子知道是他,所以便沒有多說什麼就讓他進來了。
關上房門,“王爺,是還有什麼事要講與老夫嗎?”夏老爺恭敬地問道。
“無礙。”說著就伸手打算去攙扶這位老人家。
夏老爺子見狀連忙後退,“王爺這可是折煞老夫了。”
安墨寒沒想到,這小老頭竟會如此害怕自己,也可以說不是害怕,而是過於恭敬了。
畢竟安墨寒也在這裡,待了差不多有兩月有餘了,除了眼前的這人總是對他畢恭畢敬以外,他和其他人相處的都還很輕鬆。
尤其是夏筱筱那丫頭,不僅不怕自己,居然還敢在背後罵自己,那丫頭的膽子屬實是大得很。
“好了,本王如今也要離開這裡,找不到你的麻煩了,不用如此這樣對我恭敬。”
“禮不可廢啊,王爺。”
話雖是這麼說,但保不齊那天就看他這老頭子不爽了,用個不敬之罪將他給擒了咋辦。
“本王不與你廢話,見你是要同你有事相說。”
“王爺請講,老夫聽著。”
“本王此次回京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又會回來,所以,我在房間先暫時不要動。另外,本王還會派人往這裡送些東西,你且不管是什麼都收下放著就行。”
安墨寒吩咐著。
“是,王爺的話老夫會全全記下的,王爺還有沒有別的好吩咐的。”
不管安墨寒與他說再多,老爺子還是那一副恭敬模樣。
本來心情就不咋地的安墨寒,看著前眼如大殿上那些進言的大臣一樣,古板無趣,頑固不靈。
心就更是糟的慌。
向著對方的方向微微點了下頭,轉身便出去了。
門外,夏景在那裡東瞅瞅西瞧瞧,大半天了就是不見那位爺和自家爺爺出來。
正念叨著呢,房門就從裡面給開啟了。
安墨寒走到夏景面前,“景兄,今日我便就要離開,想來要不了不久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到時候在一起好好的探討一下詩詞歌賦。”
話是對著夏景說的,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看向夏筱筱那邊,彷彿他這話就是專門說給夏筱筱聽的。
不過那話中的“詩詞歌賦”可能就變成其他的了。
再次向眾人告辭以後,安墨寒便上了馬車離開了。
... ...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師父他老人家,外出雲遊了。”夏景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對,沒錯。”
“那,那我怎麼辦,誰來教我武功啊。”現在的夏景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失落。
“師父他也沒說不教你啊。”夏筱筱別笑著道。
“那不然還有誰。”這時,夏景看著眼前的妹妹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我靠,不會你吧。”
“(o゜▽゜)o☆[bINGo!大哥你猜對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