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老師，你跟我說實話吧，我想聽他的原話。&rdo;
李津渡閉了閉眼睛，只好道：&ldo;他就說…就膩了，對你沒興趣了。&rdo;
梁息沉默了，他剛從茶几上拿到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我們結束了。
彷彿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想要呼之欲出，卻堵塞在喉間，伴隨著李津渡說出的那句話，梁息手中的紙條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李津渡懊惱道：&ldo;也怪我!我看他對你那麼上心，以為他是認真的，沒想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不不不，小息，老師沒說你是屎的意思啊，那個…那個…你還好吧?&rdo;
梁息深呼吸一口氣，帶著鼻音對李津渡解釋：&ldo;老師，我只是說我要再想想…他突然跟我說那些話，我沒有…沒有人跟我說過，我不知道怎麼辦才…才說要想想的，我沒有…沒有說重話啊…我也說了，我會給他答覆的…老師，我只是說…&rdo;
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李津渡沉聲打斷他：&ldo;梁息!你冷靜一點!&rdo;
梁息的情緒跌宕起伏，他不知所措地舉著手機。
李津渡嘆了口氣，問：&ldo;你喜歡他嗎?&rdo;
李津渡覺得只有問清楚，才能解決問題。
&ldo;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rdo;梁息一個勁兒地搖頭，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一個問題，他匱乏的感情支撐不住了去思考這個問題。
李津渡盡力安撫他：&ldo;小息，你好好想想，喜歡這件事…&rdo;
&ldo;我不知道!&rdo;梁息驀地提高音調，他滿心委屈和茫然無處宣洩，&ldo;我沒被人喜歡過，我也沒喜歡過別人!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根本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是他突然告訴我，他對我這麼好都是別有用心，他讓我這麼…亂，憑什…他憑什麼，他憑什麼走的這麼幹脆!&rdo;
李津渡慌了：&ldo;好好好，老師不問了不問了，你別激動…&rdo;這孩子平時挺冷靜的，突然抽起風來，李津渡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梁息慢慢坐下，他委屈地盯著地上的紙條，上面的五個字張揚瀟灑得好像褚京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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