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要不是日本人說可以讓我們移民到日本,每年付的工資也有一百多萬,咱們這個活誰給他幹?幸虧這年頭有錢就是爺,過年的時候我隨便甩點禮物以前那些指著我鼻子罵我是日本人狗的親戚現在一個個都客氣的恨不得喊我爺爺了。這日子多滋潤啊”空著手的男人又把稀土礦扔回去‘嘿嘿’笑道。
“在當官的眼中咱們連狗都不如,給日本人當狗我覺得光榮啊,你讓我是選做狗還是選狗都不如,那我肯定選做狗啊”老劉把手電光推到最亮仔細檢查傳送帶終於找到了問題在哪。“又是這破問題,一個生鏽的螺絲脫落,卡住了過濾網,讓這個過濾網不工作了,真是,一點破問題總是不讓人安生”
“快點弄,修好之後回去還要打兩圈,我去外面抽支菸”空著手的男人從懷裡摸出一冒煙,和尚眼尖看到這傢伙抽的竟然是運煙,不由暗罵一句狗日的做狗待遇這麼好。點燃了煙,男人忽然一把拉開鐵門準備出去抽,可是就在他拉開鐵門之後眼鏡忽然瞪了起來,飛腿不知道下面的情況正在最來水管道外探頭探腦張望,兩人的眼睛對了個正著。“老劉,有人,抄傢伙”
老劉和抽著雲煙的男人撩開衣襟,從他們的衣襟下竟然也露出兩把無聲手槍。和尚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眼艾萌見艾萌微微點頭,這光頭大漢猛的衝了出去。
“咯拉”光頭大漢一腳踹在老劉的腿彎,老劉的小腿瞬間被踹斷扭曲成一個怪異的角度,斷開的骨頭茬子噴出肉外。
“啊”老劉慘叫一聲,無聲手槍掉在地上,門口的男人回過頭正看到一個兇惡的光頭大漢把老劉的脖子扭成一百八十度。抽雲煙的男人調轉槍口想開槍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力量忽然離自己而去,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咕嘟咕嘟的血液從額頭冒了出來很快染紅身下的水泥地面。槍手的子彈已經奪去了他的生命。
“怎麼不留活口?”飛腿手中的一枚薄如蠶翼的匕首一閃而過,他兩步跳了進來抱怨道。
“好久沒見血,一見血就沒忍住”和尚摸摸腦袋有些尷尬,瞅瞅艾萌像是對他解釋一樣。槍手沒吱聲,其他人也沉默下來,第一次跟艾萌一起出來辦事就殺了兩個人,他們也摸不準新老闆是個什麼想法,而且他們對艾萌也缺乏信任,不知道這兩條人名艾萌會怎麼處理。
“這兩句屍體就扔在這不用我們管,這個地下工廠乾的不是什麼合法買賣,他們發現屍體自己還會偷偷處理。沒活口也無所謂,反正現在也知道他們的老巢是那個食品加工廠,通知阿華和三道眉,我們去那個食品加工廠”艾萌掃了眼那兩具屍體沒有露出一絲異樣,吩咐完他直接從自來水管道鑽了出去。
地下工廠的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對視幾眼,飛腿第一個鑽了出去,剩下的幾人沒出聲也相繼走了出去,等人都出去之後飛腿再次把自來水管道的大鐵門鎖上。
“飛腿和尚,你們兩個跟我一起走水路,左這輛快艇,剩下的人去找阿華你們一起,半個小時之後在食品加工廠的後院外匯合,注意不要讓人發現了”艾萌指了下快點飛腿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會開,這隊人馬隨後被分成兩組,一組走水路,一組走路路。
艾萌跳上快艇,和尚解開纜繩,沉悶的馬達聲在黝黑的溪水河河面響起。溪水河寬闊的江面上偶爾有采砂船的點點光芒在河中央亮起,冰冷的河風撩起頭髮不斷吹過臉頰。艾萌的心中頗為沉重,從現在世界各地的情況來看到處都是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不知道會有什麼事要發生,而艾萌給父母妹妹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可是父母捨不得離開小村,而妹妹卻在上京讀書,沒有個合適的理由也無法讓她來春都。這些事並不比金元系統的三極許可權任務來的小,不把家人放在身邊艾萌怎麼也有些不安,對比起來唐甜那邊倒是容易的多,她的父母都在春都,到時候找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