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情況。
這老頭出現地太過詭異,顯然是沒人發現的,他別的地方不去偏偏找上他們這一桌,眼前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展現出來的實力。
流醉在心中冷哼一聲,不管這邊人是誰派來的,他的目的又是為何,流醉都無意探究,他最好不要妨礙於他,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冷血一把。
從懷裡掏出一錠分量十足的金子,流醉看也不看就扔到了店夥計的腳邊,然後一言不發地提起自己的行李轉身離開,花鈴看了那兩個打成一團的人,冷哼一聲也提著自己的行李跟了上去。
大堂有不少在吃早點的客人,都一臉驚愕地看著流醉和花鈴從他們面前走過,這裡可是碧城,不凡能人異士,可是今天這兩位還有地上那個被店夥計壓著打的怪老頭,可都讓他們開了眼界了!
僱來的馬車伕早早地就將馬車停在了門口,見流醉和花鈴提著行李走了出來,趕忙將手裡吃了大半塊兒的燒餅用油紙包好塞進了懷中,“兩位老闆出來了。”
流醉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對於這個從半路上僱來的馬車伕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樸實的中年漢子,趕車也算得上四平八穩的,話不多有懂得如何為人處世,他們這一路走來這麼輕鬆,也多虧了他的識趣。
馬車伕笑得一臉憨厚,從車架子上跳下來,拉開車廂的門板,“應該的,應該的。”
流醉點了點頭,不再多言,抬腳進了車廂,倒是花鈴又回頭看了眼客棧裡面的景象,總覺得這人出現地太過古怪。
“花鈴?”
“來了。”
等到花鈴上去了,馬車伕才小心地將車廂門關上,然後跳上馬車,一仰馬鞭,“駕……”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先前還在客棧裡吃得歡的糟老頭懷裡抱著一堆的吃食跌跌撞撞地就衝了出來,頭髮早就就成了一團團的,身上的破爛衣服也快到達衣不蔽體的境界了,腮幫子鼓鼓的,盯著流醉他們遠去的馬車,“呵呵”地怪笑著。
流醉閉目靠在車廂壁上不知在思量著什麼,花鈴掀開車窗簾子還往後面看著,以他的目力,剛剛那家客棧門口突然冒出來的人是誰他自然瞧得分明。
“小醉,你說這人究竟為何找上我們?他又是何身份?”花鈴冷冷地盯著那個人影,一臉的煞氣。
流醉緩緩地睜開眼,看著桌上擺置的茶壺,“無非就是那幾路人馬,至於他們的目的,等到再遇上不就知道了……”
花鈴放下簾子回頭看著他,“你是說他會一直跟著我們?”
流醉點了點頭,“擺明了就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力,若是真是他們找來的,看來這人膽量不是一般的大了,他的目的也非同一般啊……”
轉過彎來的花鈴深表贊同地點頭說道:“我看他不止膽量大,胃口也不是一般的大!要是下一次再出來搶我們的食物,看我不揍死他!”
一向對美食沒什麼抵抗力的花鈴因為自己的早飯沒吃成而徹底暴走了,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表情,流醉無奈地搖頭輕笑,“那你可要把我們的食物給看好了……”
明顯的調侃語氣,可是花鈴一點都沒聽出來,反而一臉“放心吧,都交給我了”的表情對流醉重重地點了點頭。
流醉輕咳一聲,“那就勞煩你了……”
“嗯!”花鈴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眼中奮鬥的火焰正燒地旺。
流醉他們坐著馬車到了距離碧城最近的一個城市後就換成了快馬,非常大方地給了馬車伕兩大錠金子,收拾了一下露宿可能用到的毯子,那輛外表跟內裡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馬車也送給了他。
說不上日夜兼程,騎著快馬享受著賓士的激情,一路狂奔,在第六天早上就趕到了瓊夏邊境的城市——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