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就不要亂猜!會害死人的!”
“嘎?”難道不是那個戲碼?“不是嗎?”小風陪著小心尷尬地笑了笑。
“當然不是!虧你想得出來!怎麼會有那麼邪門的功夫!”
“那你說得那麼曖昧?明明就是葵花寶典嘛。”小風被兇得有點委屈。
“什麼曖昧!你這小孩會說話嗎?”
“?”宋家輝緊張的眼神一直在小風和藍煙的臉上轉,幾次想開口問,卻又都忍住,彷佛心中有一絲極微弱的希望,不忍問也不敢問,生怕開了口,那希望的泡沫就會滅掉。藍煙又咳嗽了幾聲,平了平氣,剛醞釀出的情緒都給這信口開河的小孩破壞掉了。“血魔功的全名叫撼陰摧陽殘心血魔功。
“此功威力極大,不但至陰至柔而且至剛至陽,這兩股截然相反的功力,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住,修煉的過程極險,九重之前還好調和,過了九重,失之毫釐,輕則走火入魔渾身僵癱,重則斃命。”
蕭無極懷疑地看看藍煙又看看宋家輝,即這麼難,他就不相信這人做得到。
“所以,血魔功修習到九重之上,是用人來煉的。體內的陰陽之氣,先發洩在那人的身上,就叫血慈,封存在氣海穴中,經過那個人身體調和,再吸收回來,必須是同一個人,這中間如果那人撐不住,死了,煉功的人也活不成。
“而且,一旦修習,體內暴虐之氣大盛,會禁不住向那人發洩,所謂撼陰催陽,先毀的是血慈人的陰陽,對身體的損耗極大,過程更是痛苦萬狀,很少有人能挺到功成,所以幾百年來都沒有人煉成過,直到……”
宋家輝介面道:“直到家父宋天凌!”宋家輝說到父親的名諱嘴角顫動了兩下。小風還沒覺得怎樣,蕭無極跟天機子都不由一怔,哪有當兒子的對父親這樣稱名道姓的,名諱名諱,作子女的遇到這個字,這個音,都要避諱過去的。
宋家輝接著說:“十多年前,有個武林第一美人兒,叫蘇巧兒,她一心愛上了家父,可是家父當時已經娶妻生子,有了兩位夫人。蘇巧兒不惜作小,一定要嫁給他。
“後來為了證明她的愛,蘇巧兒一心協助丈夫,甘願做血慈,家父也不知道血魔功的修習會那麼痛苦,竟然同意了。而這門功夫一旦開始修習,除非煉成,中途斷斷停不下來的。
“後來,他的功夫真的煉成了,蘇巧兒支撐到最後一天,死在父親的懷裡。殘心,呵呵,殘心!”他淒涼地笑了兩聲,唸叨了兩句殘心,眼中露出極痛苦的神情。
“下面的話我來說,你去陪寶寶吧。”藍煙道。宋家輝又看了眾人一眼,點點頭,起身離開了。
宋家輝離開後,藍煙接著道:“血慈血慈,顧名思義,就是此功之源。
“所以煉功之人跟血慈永世不得分開。即使神功煉成,體內的陰陽之氣也不停地迴圈,雖然不需要再向血慈發洩,可是如果離開久了,那股功力失去了引導,還是要走火入魔。
“當年蘇巧兒好容易捱到丈夫神功煉成,她自己已經燈盡油枯,宋天凌抱著奄奄一息的蘇巧兒找到我,求我醫治,可是蘇巧兒已經五內俱傷、陰陽俱毀,迴天乏力了。
“蘇巧兒死後,宋天凌心痛到了極點,加上體內的功力失去控制,竟失心瘋了。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連殺了二十七天,不眠不休,直到大概是死了吧。
“宋家也因此揹負了魔頭的稱號,亡命江湖,武林中人無不想把他們一家斬盡殺絕。
“事情發生的時候家明才十六,家輝十四,家寶才六歲,他們全家東躲西藏小心度日,隱居在天雲山本以為就這樣過一輩子了,誰知道三年前家寶耐不住寂寞下山,被人認了出來,二夫人還有大小姐夫婦因此被殺。
“其它人好容易逃脫,大家埋怨了家寶幾句,他居然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