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的小太監,其中一個正是曾經服侍過他的小毛子。果然,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正躺在流雲宮裡!
不對!不是他從前住過的流雲宮,反倒是靈官從前住的行雲宮!這兩個行宮距離不遠,兩宮的宮牆相距不超過五米。風坐起身,小毛子恭身走了過來,問道:“風公子醒了。公子可有什麼吩咐?”風活動了一下身體,除了後脖頸隱隱作痛,身體上暫時沒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他揉了揉脖子,道:“你去把那個皇上給我叫來。”
小毛子吃了一驚,忙跪了下去,磕頭道:“罪過罪過,公子想是失心瘋了,竟這樣說陛下。”
風冷哼了一聲,向門外走去。另一個小太監上前了兩步想攔,卻又不敢,垂著頭道:“皇上口諭,公子身體不適,不要離開這裡。”
風沒理他,邁步出了房門,卻見從前監視他的,那一高一矮兩隻背後靈站在門口擋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風喝道。那兩人一副棺材臉,不說話也不動。
“那天是誰傷的我?”
“……”沒人回答。
“怎麼?有膽做沒膽承認?”
“是我。”高個的那個死豬終於回答。
“我的狗呢?”
“……”兩頭豬又不說話了。
風跟那兩人僵持不下,打又打不贏,只好氣憤憤地又回到屋裡,一揮手,把桌案上的瑪瑙杯、琉璃盞一股腦兒都掃落到地上,兩小太監嚇得連忙跪倒,抖衣而顫。
風無奈地嘆口氣道:“起來吧。不是你們的錯,別動不動就跪下。”
一連五天除了屋子裡的兩個小太監,和屋子外面的高矮二人,風沒有見到過任何人。假皇帝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就這樣關他一輩子嗎?笨笨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些人有沒有為難它?還有蕭無極,這白痴如果知道自己被關進皇宮,怕是更要以身犯險了。這皇帝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把他關在靈官的寢宮裡?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識破了他呢?如果知道了,還會留自己活著嗎?可是如果他不知道,為什麼又不準自己出門呢?他是在夜晚被打昏帶來的,訊息可有傳出去嗎?現在會有什麼人知道他被軟禁在了皇宮裡?就算知道了,又有誰會跟皇帝作對?作為一個皇上,李君寒的權利會有多大?耳目又會有多少?
九曲宮有他的探子,其它地方呢?像是天機門?還有子玄的諒王府?甚至軍中?南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風邊想邊不停地在地下繞著圈子。怎麼辦?
“小毛子。”風叫。小毛子忙上前,期待的眼光看著小風。小風道:“除了不准我出門,皇上還說什麼?”
“沒有了,皇上只說您受了傷,讓我們倆好生侍侯著。”
“受傷?對,我覺得不舒服了,你去把天機子給我叫來!”小毛子尷尬地笑笑,口中應了腳卻不動。國師天機子?給你叫來?這位風公子人兒不大口氣卻不小,不過,咳,想想也是,天機子算什麼,人家剛才不是還讓把皇上給他叫來的嗎?風見小毛子不動,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地吐出,然後儘可能平靜地說:“去吧,你跟他說是我,他會來的。”
“是。”小毛子這次總算有了行動,腳開始向門口蹭,半分鐘才動一隻腳,每次只移動一厘米。小風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你他*的能不能痛快點兒?”小毛子一驚,條件反射似的跪下,叫著:“公子息怒,小毛子該死?”
“誰這麼大膽子,敢惹朕的小風生氣呀?”隨著這個無恥的宣稱,簾籠高挑,假皇帝邁步走了進來。風一驚。終於來了!
李君寒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鬥志昂揚的小獸,滿眼戒備地看著自己,忍不住笑了:“小風別來無恙乎?”地下再一次跪了一堆的胡蘿蔔。
風依舊拒絕下跪,像是沒看見一樣問道:“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