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無極點頭。許天飛慢慢轉過頭看向小風,“你說他救了你?”
“我剛是這麼說的。”蕭無極翻個白眼,這傢伙今天怎麼了,一副蠢蛋相,盡是重複自己的話。許天飛依舊懷疑地看著小風。
風的眼睛在許天飛和蕭無極身上轉了兩圈兒,終於問道:“許天飛?你怎麼會在這裡?原來蕭無極!你剛才說你早知道子玄他們的計劃,就是他告訴你的?”說著用下巴尖兒指了指許天飛。
蕭無極的慘白臉立刻變得發青,哼了一聲,道:“子玄子玄,叫那麼親,是他算計我在先,我只能說是將計就計地防範,難道你讓我素束手就擒嗎?”
“你可以告訴我呀!如果知道他們要打你,我又怎麼會帶路?”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反對?”許天飛冷冷地問。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你也沒告訴我子玄他們要打的是蕭無極!”
蕭無極聽到自己又被這麼連名帶姓地提及,狠狠哼了一聲,還對著山洞的牆壁劈了一掌,打得碎石飛濺。
小風生氣地盯著他問:“又有哪根弦不對了?小命只剩下三成還敢發飆?”蕭無極看著小風的樣子,一點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冷冷問了句:“你既然那麼關心他,還來找我幹嗎?”說出口後自己都覺得太酸,嗐,他蕭無極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彆扭小性,跟女人有的拼了,墮落啊,可是小風一口一個子玄,他心裡就是不舒服。如果不是為了,真想一掌斃了那個傢伙。
許天飛忙插話道:“涼王千歲他們退兵走了,九曲宮的其它人應該也回宮了,大哥,你也回去吧。”說著伸手來扶蕭無極。蕭無極推開許天飛神過來的手,自己站了起來,生著悶氣帶頭走出了山洞。
小風奇怪地看著許天飛,問道:“你怎麼叫他大哥?”
“他本來就是我大哥,過陣子大哥氣肖了,你問他好了。走吧。”小風站起身,走到洞口的時候,只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塞著,他咳嗽了兩聲,突然覺得外面的夕陽是那麼的耀眼,伸出手試著擋一擋陽光,一陣眩暈襲來,身體向後倒了過去。許天飛連忙上前兩步接住小風的身體:“喂,你怎麼了?”
蕭無極猛地轉過身,驚恐地看著小風倒進許天飛的懷裡,嘴裡湧出大量的鮮血。許天飛把小風平放在地下,拉過手來把了把脈,眉頭立刻皺成了死結。
蕭無極也抓住小風的另一隻手臂,三指扣住腕脈把了會兒,吃驚地看向許天飛:“怎麼會這樣?”
“看來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不知是誰??”
“一定是那個鐵面!小風,小風?”邊說邊推小風。風靜靜地躺著,沒有任何反應。
“不要,大哥,他的內傷很重,禁不住你這麼搖。我這就下山找大夫,你守在這兒。”
“不,不要找山下的庸醫,你去把春風找來,他的醫術還不錯。”
九曲宮的春風來了,為小風把過脈,說道:“門主,這位兄弟怕是,屬下無能,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傷勢〈注四〉。”
“什麼意思?”無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在知道自己中了化血魔劍的時候都沒有這麼不安。
“春風無能,不知道如何下手醫治。最好先把他抬回宮裡,再延請名醫調治。”
“春風!”蕭無極的沒有血色的臉詭異地扭曲著,看得春風一陣陣心驚。
“屬下在。”
“你說實話,小風他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
“這位兄弟的脈象看,五臟六腑似是受到過極大的震動,奇經八脈全都易位,肝脾肺腎都有出血跡象,怕是迴天乏力了,如果請得到當年的醫聖,或許還有兩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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