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自己的媽媽,又好有感激地看著乃菁媽媽。
唉,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孩子象塊寶……這歌都唱到人的骨頭裡去了。
秀清大姐將信將疑,由楚帥和文文扶著上了兩階樓梯,在楚帥曾住過的一樓東單元的門前停了停,嘴裡嘟嚕:“不對,這是楚帥這小子住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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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道:“媽媽,咱們的家在對面呢,跟楚帥哥哥住對門,這下可好了,乃菁媽媽可以天天輔導我寫作業了。”
惜惜小管家把防盜門開啟,再推開外房門,拉上電閘,房間嘩地一下亮了。
闊亮的大廳,裝有水族館的燈光閃閃的玄關,大幅面等離子電視,裝飾一新的傢俱,一下子讓李秀清有點象做夢似的,她扭頭看著楚帥:“帥兒子,你怎麼和你的香港媽咪搞的鬼,快點從實招來!”
楚帥其實心裡也不大明白。上午他還因為撫孤資金被教育局趙邊連那龜孫子卡住的事大光其火呢,也就是在吃晚飯的時候,乃菁媽咪才告訴他,其實紫馨園那房子還有對過的那單元,是乃菁媽咪在打算脫離軍情局那時,就已經買下了的——麥伊當時租房子還不知道,那房子一個月房租是4000多,房子實際面積是180個平方,李秀清大姐現住的這棟還要大一些,是230個平方。
以乃菁媽咪的精於計算老於世故,她怎麼會臨時起意,住別人的房子。一個資深的間諜,最要緊就是有個安全穩定的窩。
盈乃菁在電話裡聽惜惜說,李秀清不怕丟了飯碗,貼心實意地護衛楚帥,早就把楚帥當自己的親兒子了。
她很高興,覺得自己有了出牌的機會,所以,立即著惜惜買了一些必須的家居用品,去接了文文,給新任副局長的李秀清一個非常之喜。
這樣的禮物,當然是有某種不能明說的含義裡頭。
李秀清醉眼朦朧地看完了新居,卻忽然道:“兒子,咱先去憶苦思甜,陪媽媽去看看那住了十年的破房子,體會一下,一名37歲的老警察是怎麼兩袖清風的?”
一行人又乘著酒興去參出李秀清住著的擠死驢衚衕的家。
那樓是70年代建的磚混結構的房子,牆角的老磚頭磨得早沒有稜角了,還東缺一塊,西缺一塊的,一個下水井,沒了井蓋子,正在咕嘟咕嘟往外冒臭水,衚衕窄得僅一輛小型人力三輪車透過。
過往的行人,捏著鼻子,踩著磚頭透過那段臭水區。就在離臭水區二十米的地方,幾家人家,正在街上擺了小桌吃晚飯。
乃菁媽咪好驚訝地看著,轉頭對楚帥道:“這怎麼可以,聞著臭水吃飯,怎麼可以吃得下去?”
楚帥道:“香港不是也有貧民窟嗎?”
惜惜道:“香港的貧民窟都是違法建築,他們是非法移民,要定時被驅逐的,可是這裡,是城市的中心區,是合法居民哦,他們聞著臭氣吃飯,會生病的,會影響到女人生小寶寶。”
車是沒法進去了,一眾人等改成徒步。
剛走過那段臭水區,左轉彎拐到往北去的衚衕,就見兩個人影,行色匆忙地往一條衚衕裡疾奔。
楚帥看得真切,是大腦袋黃飛熊大叔和缺門牙寵靜官大叔。
他們兩個這不早不晚的,又在搞什麼名堂?
楚帥怪聲拉氣地喊:“喂,有人綁架楚帥了。”
兩位大叔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楚帥,臉上有了驚喜的表情。黃飛熊搶先道:“楚兄弟,你來得正好,那青龍幫的獨眼七著人拿了你那學校裡的哥們兒徐霞克,正往西邊的松林裡去了,聽說是拿了人家的錢,要卸腿卸胳膊。”
李秀清大姐聽到這話,酒立時醒了大半,猛地脫了楚帥和文文的攙扶,“快點,頭前帶路,獨眼七這傢伙,我早就想搶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