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想擺脫她的糾纏。可能是張元用的力太大了,範玲玲又揪地太緊,校服的質量又太好。
“哎喲!”範玲玲居然一下站立不穩,往張元身上撞過來。
張元沒敢躲,後邊就是荷塘,萬一範玲玲一下剎不住掉進池塘裡就麻煩大了。當然張元也沒有用手扶,這種富家大小姐,萬一好心當成驢肝肺,被她當成吃豆腐那就更說不清了。
張元沒動,讓她一下撞在了自己身上,至於碰撞時是什麼感覺,張元沒去感覺,時間太快也沒感覺到。
不過張元不吃範玲玲豆腐,不代表範玲玲就不吃他豆腐。人在慌亂中總是喜歡手亂抓的,就象溺水者經常會使勁抱著救人者,所以下水救人的都是從背後抱緊溺水者。
範玲玲腳下不穩,一個趔趄撞到張元身上,本來動作可以就此停止,沒想到她為了保持平衡向前邁的一小步,正好又踩在張元的鞋的半邊,於是範玲玲又向另一側傾倒。
慌亂中,範玲玲隨手揪住張元的褲子,另一手抱緊了他的腿,範玲玲終於沒摔倒,也就跪了一下,可是當她看清自己手揪的部位時,她頓時臉又紅到了腳後跟。
她居然一把扯住了張元的褲子拉鍊處。雖然範玲玲的小玉手只是揪著最外層的褲子,可是張元是個正常地不能再正常的男生,立即就有了反應。
“你!流氓!”範玲玲明顯感覺到手背被一個東西頂住了,趕緊縮回手,臉一下又漲紅了,紅得象豬肝一樣,顧不上膝蓋的疼痛,也顧不上再問什麼,一瘸一拐地象只受傷的白兔跑了。
回到教室,最後一堂課已經開始了,這是一堂自習課,成績還不錯的都被催著完成今天的各科作業,而等著抄的學生則都很大聲的聊著天。
沒有了厲害老師的監督,也沒有了美女老師的誘惑,此刻的課堂就跟茶館似的,喝茶的,吹牛的,打屁的,泡妞的,什麼都有,一個個都早已忘記沒多久以前,還理直氣壯的指責張元破壞課堂紀律。
範玲玲埋頭做著作業,一會又“很不在意”的回頭看一眼最後一張桌子獨自一人坐的張元。
範玲玲看見他的時候就忍不住的臉上發燒,真是太流氓了,居然碰到了他那裡,雖然她剛才洗了好多次手,還是覺得手指背上不乾淨。
她此刻有點後悔,如果當時客氣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可是以前不都這樣和他說話?今天他怎麼就這麼橫?
可是這事如何解決呢?他會不會因此恨自己,對別人說出那個事呢?範玲玲的臉皮很薄,在她那個環境長大的女孩總是特別好面子,怕別人說她下流。
範玲玲又回頭望了一眼已經在認真看數學書的張元,突然又有了點僥倖的想法,或許他真的沒聽見呢?
小女生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想了個比較穩妥的辦法,還是先和他拉拉關係,趁機再打探一下他究竟聽沒聽見,探探口風。
範玲玲主意打定,先約好3個關係比較鐵的女生,又叫上3個模樣身板都不錯男生,最後才去叫張元。
怕他不去?不可能!
範玲玲一點不擔心這個問題,張元是什麼貨色?窮差生,劣等貨,殘次品,我們這幾個都是班裡的大哥大,大姐大,叫他放學一起去練歌房玩,那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換機靈點的,早就哭著喊著,痛哭流涕的表衷心了,有了範玲玲和幾個男生的照顧,張元這小子在學校裡再不會受人欺負,再也不會遭人白眼,這是每個老實又懦弱的男生做夢都想不來的好事。
不過顯然張元這小子拎不清,範玲玲派出的邀請使者,後桌的男生陳大勇很快就溜回了座位,“玲玲,窮小子不給面子。”
範玲玲很意外,這小子是傻到家了?還是鐵了心跟我對著幹?回頭急問,“你怎麼跟他說的,是不是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