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的。”
李博士嗤笑了一聲:“哪裡像,那畫裡頭的女子一副古中國的打扮,長髮寬袖襦裙,嫵媚得很,也就五官有點像,問題是古中國的畫大多數是寫意並非寫實,不知道你哪隻眼睛看得出像她的。”
顧藻喝了幾口酒,沒理他,想了想又警告道:“我警告你們,若是誰惹了她,我可真絕交的,不管你們幾年的朋友,若是不給她臉面,便是不給我臉面。”
李博士無奈道:“你說過幾次了呀,誰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實在是她也和我們說不到一塊兒,再說了,誰敢觸怒她呀,女特警呀,聽說單手可劈開石塊,還拿過世界錦標賽空手搏擊金獎,網路上都有報道的,上次她一口氣解決了好幾個恐怖分子,空手解救人質,說實話,其實她如果找個警察丈夫,應該比較談得來吧,你真的不覺得你是害了她麼……我聽說她父母都是軍人,執行任務的時候殉職了,她從小在軍方的部隊裡頭長大,都是她父母的同事輪流撫養她直到成年,讀的也是軍校,身世挺可憐的,那些軍人想必不知道怎麼撫育女兒,也難怪長成這樣一板一眼不討喜的個性,明明長得不差呀。”
顧藻眼裡帶上了一絲溫柔,想起她第一次接到他送的生日禮物時滿臉驚喜的樣子,雖然她看了半天不知道那是用來做什麼的,憋了許久也不好意思來問他,摸不著頭腦卻仍保持淡定的表情,實在可愛。那是一枚他親手雕的印章,用的上古的雞血石,小小一枚,刻得是遠古篆體“急雲”兩個字,因為有次她很平靜的說起她名字的來歷,是因為她母親與父親初遇時,正在軍艦執行任務,看到軍艦視窗外向後急急倒去的雲流,覺得有所觸動,交談起來,於是之後給兩人的孩子起名急雲。
她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只在網站上見過他們的事蹟介紹,說起來的時候神色也很淡,但是顧藻感覺到了她對自己名字的珍惜,興許這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於是顧藻刻了這個印章送給她,同時,若是他有了意外,憑這個印章,可以取他名下所有財產。當然,他沒有和她說這些。
他還是受不了她那滿是問號的眼睛,終於告訴她這個是她的名字的印章的時候,她臉上第一次漾起了驚喜的笑容,撫摸了半日上頭流雲一般的陰文,然後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美得驚人,她似乎從來沒有意識到她長得十分美,宛如天然璞玉,又有著一般女子所沒有的英氣勃勃。
有次她練拳後有些熱,解開了顆釦子在花園裡吹風,他看到那枚印章用一根銀色鏈子懸著掛在脖子上,他心裡十分喜悅,然而又十分想告訴她這印章這樣搭配不好看,應該用一根松綠的編結的棉繩,這樣才搭……他忍了又忍,還是沒說,他早該對她的審美有所覺悟才是。
沉浸在記憶中的顧藻卻被臺上一陣掌聲給打破了,原來李博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上了臺,開始感謝各位來賓來參加他的生日派對,一番連篇累牘的感謝後,他鄭重推出了他的最新發明——時間機器!
李博士笑道:“這是我研究多年的時間機器!我曾將一枚機器人嘗試送回過去,可惜回來的時候它已經鏽跡斑斑,不知道它去了哪裡!現在我召集有志之人上來實驗一下,看看可否有人敢回到過去?”
大家一陣騷動,也有人笑著說不信,最後終於有了個大膽的男子上去了,急雲已經走到了顧藻身邊,這時候十分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去看那拉上的布簾後,機器的影子似乎在旋轉,發出了奇特的光芒,她緊張地屏息了,終於忍不住問顧藻:“如果人回去了回不來,他豈不是要負法律責任?”
顧藻噗嗤地笑了,發現自己的妻子當真是天真得可愛,他笑道:“這東西當然是假的了,什麼機器人都是噱頭,他自己早就親身上去實驗過了,按他的說法是理論完美,卻就是送不走人,古今研究時間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