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傀儡皇后,背景被漸漸的、悄悄的架空了,手中毫無權柄,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舉動,否則就要受到懲罰,如今就連自己的兒子,也要步上自己的後塵,當一個傀儡太子,有用的時候對你好,不想要了,隨時都可以撤掉你……他好像幾乎沒有作為人的感情一般,無情、冷漠,披著仁慈博愛明君的外衣,做著一個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帝王。
兒子,再沒有自己這個母親更清楚兒子這些年的努力了,不過三歲,筆都握不穩,就開始開蒙寫字,一直到今日,風雨無阻,暑寒不休,日日都練字,大儒們教的課程,都全力背了下來,為了博得皇上的一句讚許,他才多大,從小就沒能和普通孩童一樣縱情玩樂過,一言一行,一舉一止,都符合皇上和老師們的要求,如今卻又要早早踏上自己的路,在皇上的陰影下戰戰兢兢,朝不保夕……
二人交談幾句,仁熙帝親切詢問了皇長孫的起居,恰到好處的表示了關心,又愛護了一番她的身體,一起吃了些宵夜,便有宮人來替皇上寬衣沐浴,之後順理成章地入帳歇息。
六尺寬的朱漆沉香木上下兩旁雕鳳的闊床邊懸著鮫綃描鳳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榻上鋪著軟紈蠶絲褥,溫暖如春,燻著一股極為好聞的清香,仁熙帝躺下,他已數日不曾安枕,如今躺下,只覺得頗為舒適而令人放鬆,不由地濃濃的倦怠湧了上來,而這時衛皇后卻是寬了衣物依偎了過來,肌膚微豐,綿軟細膩,身體上一股芳烈清香透了過來,之後她舌送丁香,主動起來,仁熙帝有些意外,張口接了,二人纏綿起來,心下倒是起了興致,畢竟衛皇后一貫自持身份,床笫之間極為矜持,這般主動還是第一次,他忙於前朝,多日不曾招人侍寢,因此意興一起,便順水推舟的倒鳳顛鸞起來。
卻沒想到,今夜這一夜,頗有些魂飛天外,魄散九霄之極樂感,仁熙帝只覺得宛如回到了年輕時,心跳加快,熱血沸騰他宛如一頭活龍一般,一連索取了幾次,卻只如渴龍見水,仍覺不夠,漸漸他覺得身體虛軟,有些不對起來,臉色一肅:“你用的什麼香?”
衛皇后撥開那長長的頭髮,裡頭已經夾雜有些白髮,不再似從前烏黑,如今頭髮已被汗水濡溼,她微微笑道:“從前弟妹贈給我的香,皇上中意不中意?外頭值夜的宮人,應該喝了茶水都睡沉了,我知道彭中是高手,不過我已讓人在外頭安排了些事情,讓他忙去了。”
仁熙帝變了臉色,想要起來,卻身子虛軟,他想喊話,卻發現自己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睜大眼睛,憤氣潮湧:“你大膽!”聲音細如蚊蠅,衛皇后側了過來,伏在枕上,意態嬌慵:“陛下不是一直喜歡弟妹麼?為了弟妹,連親弟弟都謀害了……沒想到弟妹卻寧願回南詔,也不肯留下來和你幹這逆倫無道之事。”
仁熙帝臉色鐵青:“你在胡嚼什麼蛆?還不快宣御醫!朕看你是誤會,早些召了御醫來,朕還可寬恕你!”
衛皇后笑了,聲音柔而低聲:“皇上萬萬想不到臣妾也有這樣膽大包天的一天吧?皇上以為人心很好玩弄麼?南詔公主走前,來和我辭別,求我念著昔日的情分好好照顧熙兒,痛哭了一番,卻和我隱晦的說你太過無情,悄悄贈了我這難得的極樂香,二香合一,便是至樂,只說是讓我防身的……臣妾當時也萬萬想不到,會有用上這個的一天……公主天真爛漫,單純嬌憨,嫁來大秦的時候,和我本頗相得,結果卻被你害得忍痛拋下幼子返回南詔……我一點都不怪她,也不怪熙兒,我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仁熙帝惱怒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衛皇后繼續道:“皇上不是一開始就誇獎過南詔公主是毫不偽飾的天然真美人麼?臣妾還記得她極為善舞,纖腰一握,纖便輕細,跳起舞來舉止翩然,那天重陽宴席上皇上看得目不轉睛,臣妾直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