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鐘寺內,此刻正是僧人敲鐘之時,大鐘寺的敲鐘僧人正要敲動永樂大鐘的時候,突然雙眼睜的老大有些不可思議看向大鐘。
因為,這鐘聲敲出來和以往的鐘聲完全是變了一個樣,原來的鐘聲深沉渾厚,但是此刻的鐘聲卻是圓潤深沉,渾厚洪亮,而且音波起伏很有規律。
最關鍵的是,這鐘聲傳出,方圓五十里都可以聽到,這讓一些離著大鐘寺遠的人紛紛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大鐘寺對於居住在大鐘寺附近的百姓來說並不陌生,那大鐘寺的鐘聲他們也聽過,但是他們從來不知道大鐘寺的鐘聲可以傳的這麼遠,更不知道大鐘寺的鐘聲可以讓他們有些浮躁的心慢慢沉澱下來。
“前五,右二,前三,左七,右五!”
秦宇釋出出一個個口令,而莫詠欣則是執行著秦宇的口令,但右腳跺下之後,同樣的是鬆手放開了旗幟。
旗幟飛旋繞著萬春亭幾圈最後便是落在了西方一角,插在了泥土之中。
……
“壬、癸屬水,位北方,用水來鎮。”
秦宇目光又看向了孟瑤,孟瑤不懂秦宇開口,便是主動搖晃起來了旗幟。
頤和園青銅臥牛旁!
因為天色尚早,這青銅臥牛旁邊卻是沒有什麼人,此時,這青銅臥牛的那牛尾慢慢的在翹起,一改原來的垂落姿態。
青銅臥牛的尾巴翹了起來,同時,那巨大的牛蹄也是開始出現了變化,一改臥著的姿態,竟然站起來了。
沒錯,青銅臥牛變成了青銅站牛,一雙牛眼凝視著昆明湖方向,而就在下一刻,所有在昆明湖湖畔的人都聽到了一聲低沉的牛吼聲。
牛吼聲過後,那站起來的銅牛卻是一隻牛蹄踏出,而後,便是落入那昆明湖內消失不見。
……
萬春亭這邊,在銅牛落入昆明湖的同時,孟瑤也是將雙手鬆開,任憑那旗幟飛落到北方,最終插在地面上。
三面令旗插在了萬春亭的三個角落,秦宇看了眼缺少令旗的東面,微微嘆了一口氣後,一把抓住在他的身前飛旋的令旗。
“天干中戊、己屬土,位中央,用土來鎮。”
秦宇抓住令旗,直接是朝著四面回掃,而此時,在離著萬春亭不遠的張德田,突然感覺到腳下傳來了一絲震動。
“怎麼回事?”
這震動很輕微,如果不是他放在一旁臺階的手機在微微抖動,他幾乎是察覺不到,既然如此,張德田也是將手機拿起來看了幾次確定不是有什麼訊息和電話之後才敢確定真的是地面在抖動。
“難道是地震來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張德田的面色便是變得難看起來,而同時他身邊的幾位下屬也是如此,這景園這麼多樹木,要真是地震,那可是會砸死人的。
“張主任,我們快跑吧。”
幾位下屬慌慌張張的朝著山下跑去,然而,張德田在朝著山下跑了幾個臺階之後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而後一咬牙,轉身朝著山上萬春亭所在的方向而去了。
“富貴險中求,這一次拼了。”
張德田不往山下跑而是往山上跑是因為他想到了萬春亭的秦宇等人,如果景山真的地震了,那麼幾兩位公子哥和那兩位姑娘此刻肯定是六神無主了。
畢竟,有權有勢的公子哥都是在溫室長大的,有幾個遇到過危險和挫折的,現在肯定是慌張失措,而如果他這時候上去然後將這些公子哥從山頂帶離開,這兩位公子哥肯定會感激自己,沒準這兩位公子哥背後的長輩也會認自己這個人情。
但那時候,自己就可以憑藉著對方的關係平步青雲了,而不是窩在這公園當個破管理主任。
張德田的野心很大,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