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談好的村落的那些人突然變卦,原本一直是收受賄賂的越南士兵突然翻臉,這兩者之間要說沒有什麼聯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世上不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讓那些村民變卦了,同時也命令那些阻止他們到達村落。既然是有人在後面作祟,那麼此刻這幕後之人必然也是知道他們三人已經來了,而且肯定是衝著那村落去了。換做秦宇自己,最好的阻攔辦法就是在前往村落的路上攔截。
如果秦宇只是一個人的話,他根本就不用在意,但是帶著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在敵暗我明,不清楚對方的具體底細的時候,還是要小心為上。
秦宇和趙詠君下了車,苗忠偉在離著河流還有二十米的時候。便是猛地一腳踩下油門,而在油門踩下的瞬間。他自己卻是一個打滾跳了出來。
轟隆隆!
車子在懸崖上翻滾,最後落入河流之中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之後,很快便是被滾滾河流給覆蓋住,從上面看,再也看不到一點車子的痕跡。
車子處理掉了,苗忠偉在前面帶路。領著秦宇和趙詠君兩人朝著一旁的一座大山鑽去。
老街,此時出現了兩名四十多歲的越南男子,穿著長衫,頭帶一頂氈帽,而在兩名男子的面前。則是站著七八位簌簌發抖的越南戰士。
這七八位越南戰士,正是先前攔截秦宇的那幾位。
“大人,戰士們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這幅模樣了。”在這七八位戰士的身邊,則是站著一位軍官,此刻正一臉著急的看著兩位四十多歲的男子。
“邪術,是華夏的邪術,迷惑了他們的心智,等我施法給他們解開就是了。”
兩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中的一位,臉上露出輕蔑之色,而後,雙眼猛地爆睜,看向了其中一位戰士,而那戰士在被男子盯住的瞬間,身軀便是不再抖動,這讓一旁的軍官臉上露出了喜色。
“阮連長,我師兄出馬,那華夏的邪術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另外一位中年男子自傲的說道。
“對,有兩位大人在,華夏人怎麼會是對手。”那位軍官連忙奉承道。
然而,就在這位軍官話音落下的時候,那沒有抖動計程車兵,突然口吐出白沫,整個人一下子軟到在了地上,如同羊癲瘋一樣的開始抽筋。
這一幕,讓得軍官和那位中年男子愣住了,中年男子連忙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師兄,這一看,整個人卻是驚叫出聲。
因為此時他的師兄卻是變得和那些士兵一樣了,整個身軀微微的顫抖,就好像是置身於什麼恐怖的場景之中,臉上充滿了恐懼,喃喃自語道:“是魔鬼,他是魔鬼,魔鬼來了。”
“師兄,師兄你醒醒。”
中年男子連忙搖晃自己師兄的身軀,然而無論他怎麼搖晃和呼喚,他的師兄始終是出於恐懼之中無法自拔。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軍官傻眼了,一臉的苦相,看著中年男子詢問道。
中年男子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到軍官的話,因為前一刻他還自信滿滿的自己師兄出手肯定沒有問題,但現在,現實情況卻是給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事情有些古怪,等我稟報了師尊再說。”中年男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師兄,直接是走出了房間,只剩下那個軍官站在房間內,看著自己計程車兵。
許久之後,這軍官突然吐了一口唾沫,低聲罵道:“什麼玩意,你的師兄是人,我計程車兵就不是人了,要不是你們的要求,我計程車兵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軍官一邊憤怒的罵著。一邊臉上卻是帶著後悔之色,早知道他就不應該答應這兩位,直接放那些華夏人過去就是了,現在事情搞得這麼大,他又該怎麼和上面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