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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醒來的楊慎矜神清氣爽,但一想起被王源阻撓了辦案的進度,心中煩惡湧來,又恢復了惡劣的心境。洗了把臉之後,決定去前衙詢問前去催促押解裴敦復的事情。待行到後宅垂門處,見十幾名士兵靠在牆根下橫七豎八的打盹,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抬足一頓亂踢,口中連聲斥罵。
“一群混賬東西,就知道偷懶耍滑,當值時在這裡睡大覺,本官的院子裡要是進了刺客你們怕是都不知道。滾起來,滾起來,混賬東西,回頭好好的收拾你們。”
士兵們嚇得忙爬起身來,有的睡意朦朧不知發生了何事,有的嘴角還掛著睡涎,狼狽之極。
領隊的火長忙上前賠罪,一邊告罪一邊道:“楊尚書息怒,小人等只是剛剛打了個盹兒,昨夜連夜當值也沒有睡一兩個時辰,兄弟們都撐不住了。不過小人等一直警醒著,沒人能進的了您的院子裡。”
楊慎矜罵道:“你說沒人便沒人麼?老夫走到你們跟前都沒人知曉,若不是一頓打罵,你等還在做春秋大夢。”
火長無語,偷眼瞧著楊慎矜身後,沒發現不久前進去的王源的身影,疑惑道:“楊尚書,王副使進去拜見您,怎麼沒見他跟著您出來?”
楊慎矜皺眉道:“王副使來見我了?什麼時候?”
“就剛才不久,大概半個多時辰前吧,帶了個護衛來見您,我告訴他楊尚書正在小憩,他說就在您的院子裡等著您醒來。怎地您沒見到他麼?”
楊慎矜眨眼皺眉道:“奇怪了,沒人通報啊。聶老三,田老八,你們不是一直在院子裡麼?見了他們沒有。”
聶老三便是相府十虎的老三聶江川,田老八便是相府十虎行八的田斌,兩人都是楊慎矜最貼身的護衛,瘦小精幹太陽穴鼓鼓,身上的筋肉隆起的聶江川皺眉道:“沒見到啊,尚書歇息的時候我等便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誰進了院子都能看見。老八,你見到了麼?”
田斌搖頭道:“沒見到。”
“怎麼可能?這可見了鬼了,兄弟們作證,大夥兒都見著王副使進去了,怎地不見人影了。”火長詫異道。
楊慎矜眉頭緊鎖,轉頭朝身後的路徑上瞧,眼神遊弋,看向西首的院子方向,忽然低喝道:“聶老三,去看看有什麼痕跡。”
聶江川回身來,帶著幾人沿著來時路細細搜尋,終於有人在西邊圍牆下叫道:“這裡有草葉被踩倒的痕跡,不過不太明顯。好像是人踩過的樣子,但又不能確定。”
楊慎矜回身去看那痕跡,十幾片綠葉被踩的東倒西歪,但卻看不出走向來。楊慎矜仰頭四顧,沉聲道:“隨我去西首小院檢視。”
楊慎矜帶著一群人迅速來到西首關押李邕的院落門前,見到院門前的看守還在,稍稍放下了心來。楊慎矜為保萬無一失,還是決定進屋子瞧一瞧。走到屋門前,猛聽的砰然一聲響,屋頂上瓦片橫飛,一個灰撲撲的身影騰起在半空迅速沒入槐樹樹冠之中,楊慎矜尚未反應過來,身邊的聶江川已經護在身前連聲高叫。而田斌也反應迅速,縱身撲入屋內。
楊慎矜也反應了過來,衝到屋門口朝內看去,但見屋內灰塵濛濛,一束日光斜斜從屋頂的大洞內照射下來,光柱中灰塵亂舞,混亂不堪。
“李邕何在。”楊慎矜高聲叫道。
濛濛灰塵之中,李邕平靜的身影出現在光柱之中,淡淡道:“罪臣在此。”
楊慎矜心中大鬆一口氣,低喝道:“追。”
聶江川聞言身子如彈簧般的彈起,躍上半空中,手攀屋頂破洞邊緣身子轉折上了屋頂,轉瞬消失不見。楊慎矜回頭來看著李邕,逼視他道:“剛才誰在這裡。”
李邕微微一笑道:“哪有什麼人?只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