齪,對於公主格外感興趣……”
一個兩個也就罷了,可專挑她的姊妹下手,這怎麼忍?
金勝曼忍不住道:“殿下是擔心清河公主?不至於吧……”
武媚娘卻是明白高陽公主的擔憂何在:“今日晉陽殿下沒露面?”
“說是身體不適,就未露面。”
高陽公主握著她的手便緊了緊,果然是七竅玲瓏心,知道她真正擔憂的是什麼。
巴陵也好、清河也罷,即便加在一處也不足以使她心生忌憚,不過是“玩物”而已,連長樂都比不過,如何爬到她的頭上?
晉陽公主才是心腹大患。
武媚娘抿了抿嘴角,也有些擔憂:“晉陽畢竟是不同的,幾乎是郎君看著她長大,這種情分非同小可,況且晉陽對郎君素來親近,有些時候甚至不在意男女之防,視之如兄如父,萬一郎君藏著心思,那可如何是好?”
只看晉陽公主屢屢拒絕議親,甚至動輒以出家為道相威脅,便可知其心意。
而房俊之心思雖然很難看透,但結合之前對晉陽視若“囊中之物”的丘神績慘死江南渡口,便可窺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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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秀眉一挑,感受到巨大壓力,卻也充滿鬥志:“那就得看咱們郎君到底是何想法了,放在外面便隨便他,即便誕下子嗣也無所謂,咱們甚至會送上祝福,可若是想要娶回來,絕對不會那麼容易。”
對於晉陽公主,她自然瞭解頗深,那位看上去嬌柔靚麗、乖巧伶俐,實則秀外慧中、心機不淺,絕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兒,一旦進了這房家大門,威脅極大。
當然,以晉陽公主之身份想要嫁入房家,可能性實在太小……
這麼一想,自家郎君簡直就是四處沾花惹草、惹是生非,所幸她從洛陽回來長安,若是一時疏忽懈怠,搞不好就被郎君生米煮成熟飯……
高陽公主點點頭,提醒道:“對於巴陵公主,你要抓緊一些,今日太極宮內宴會,有不少宗室命婦私下裡說起她,都說與柴令武的關係頗為冷淡,夫妻感情幾乎破裂,萬一先行一步和離,以郎君的性格怕是很難將其推開。”
或許郎君之前不過是露水情緣,可若巴陵公主因此和離,郎君說不得就要擔負起所謂的責任。
武媚娘道:“初五吧,各家女眷皆去大慈恩寺進香為文德皇后祈福,到時尋一個機會,我與她談一談。”
高陽公主頷首:“如此正好。”
她知道武媚娘所謂的“談一談”,必然是言辭如刀、“風刀雪劍嚴相加”,一般人根本頂不住。
金勝曼在一旁悶不吭聲,心驚肉跳、惴惴不安,聽著這兩人打算“處置”巴陵公主,令她心裡直冒寒氣,且擔憂不已。
對待巴陵公主尚且如此,萬一也容不得她的姐姐怎麼辦?
房俊沐浴之後換了一身常服,從後堂優哉遊哉的走出來,看了看避在遠處的僕人、婢女,再看看湊在一處的三個女人,哼了一聲,道:“你們三個成天湊在一處嘰嘰喳喳,準沒好事!說說看,在綢繆什麼呢?”
三女起身見禮,等房俊落座,這才各自坐好,高陽公主笑靨如花:“哪有綢繆什麼?看你說的,好像咱們姐妹搞什麼陰謀詭計似的。”
武媚娘嬌嗔:“在郎君眼裡,我們不像好人吶。”
房俊冷笑一聲:“呵,還挺有自知之明。”
你武媚娘若是好人,則天底下全都是白蓮花……
武媚娘不滿,嬌聲道:“郎君這話可有失公允,我為了家中產業遠赴洛陽,一個婦道人家整日裡聽著算盤珠子,與一群男人虛與委蛇、陰謀算計,結果非但沒有半分功勞,反而要落得一身不是嗎?不公平!”
房俊接過金勝曼遞來的茶水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