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書評區說讓我三天爆五十更,你讓我死得了……Σ(°△°|||)︴ 對於這位朋友,小弟只想說一句——臣妾做不到哇!~!~ ************ 閒來調戲美女,有益身心健康…… 反正房俊就是這麼想的。 不知為何,面前這個堪稱絕色的美女,總是感覺若有若無對自己隱約有些莫名敵意。 房俊伸手示意兩女入座,侍女便將剛剛撤下去的茶盞又端了上來,重新沏了兩杯香茶。 銅爐裡燃著上好的香炭,散發著溫暖馨香的熱氣,滾熱的茶水清澈淡綠,茶香嫋嫋……明月姑娘主僕二人靜坐在鋪著厚厚氈毯的榻上,之前的羞惱連帶著身上的寒氣漸漸消散。 明月姑娘解開圍著脖頸的狐裘圍脖,遞給身邊的小丫鬟。 三人對坐,一時之間竟然相顧無言,卻陷入一種莫名和諧的氣氛,似乎若這時有人多嘴,反而打破了這種微妙自然的平衡。 當然,世間最難便是這“平衡”二字,而打破這種美妙平衡的,自然也只能是房俊這個大煞風景的傢伙…… “咳咳”房俊輕咳兩聲,惹得對面大小兩位美女不悅的看向自己,頗有些莫名其妙。 “房某是個實誠人,不似明月姑娘這般虛偽世故,尚請多多見諒……姑娘蒞臨寒舍,若是有何指教,但請直言無妨,某心胸開闊,便是姑娘言語有何不當之處,亦不會與你一般見識……” 房俊笑呵呵的說道。 明月姑娘都快要氣笑了,很想罵一句你才虛偽世故呢!又這麼說話的麼?世間居然還有這般奇葩之人?真是活得長見得多啊…… 那小丫鬟更是瞪圓了眼珠子,很是不可思議的瞪著房俊,似乎房俊的臉上已經長出一朵花兒來。 明月姑娘運了運氣,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敢兜什麼彎子,生怕這位繼續“實誠”下去,自己豈非自取其辱? 便端正坐姿,坦誠直言道:“即是如此,那奴家便直言了。此次冒昧登門,實是因為上元夜花魁大會在即,厚顏想請二郎為奴家作詞一首,到時能助奴家一舉奪魁。” 又是求詞的……如此這般,自己豈不要成了一代文豪? 就算這時候詩仙詩聖詩佛詩鬼的尚未出世,可大唐以五言七絕而冠絕千秋,總不至於只剩下自己兩把刀吧? 再說,就算自己記得詩詞歌賦再多,可也是有限的,絕對不可能真的斗酒詩百篇。有限的資源,自然是要用到正經地方,咱倒是沒有什麼職業歧視,可你大搖大擺的跑來求詞,跟你很熟麼?還是覺得你自己長得俊? 呃……貌似還真挺俊…… 房俊端起茶盞,呷了口茶,決心將“調|戲”進行到底,故作為難的說道:“你這人真是……說讓你直接點你就這麼直接,怎麼著也得講究點談話的藝術吧?起碼要婉轉一點,若是我拒絕的話,也儘可能的不傷及彼此情分,對不對?這麼平白直敘真刀真槍的光膀子就上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了,這個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還連連嘆氣,臉上頗為失望的樣子。 明月姑娘今兒算是真的見識了! 這人的臉皮厚度,絕對絕對沒有下限! 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心裡的憤懣,明月姑娘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還請二郎垂憐。” 說話間輕輕咬了咬粉潤的菱唇,秀眸悽悽,一副溫香軟玉、我見猶憐的柔弱可人。 房俊心跳偷停了一拍…… 這女人果真是媚骨天生、人間尤物,一顰一笑均有惑人神智的魅力,說是顛倒眾生或許有些過,但想來也相差無幾。 抑制住自己一瞬間的失態,房俊嘿嘿一笑,雙眼肆無忌憚的在明月姑娘嬌柔玲瓏的嬌軀上下打量:“某是個粗人,只知道買賣公平、童叟無欺四個字。” 一旁的小丫鬟瞪著眼,鼓了鼓嘴,很想說一句:分明是八個字! 明月姑娘自然不回去糾結這些,聞言小臉一白,輕聲問道:“明月粗鄙,受教了……不過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奴家的來意已經道明,還請二郎開個條件吧。” 不愧是久歷風塵的青樓頭牌,應付男人控制情緒的本領,自然低不了。 只是她天資出色,一入風塵便即名聲大噪,往來皆是鴻儒權貴,講求一個風雅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