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的就是這些?”戰樓嚴好似聽膩了一般雲淡風輕的說“我以為你會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充其量也就這點本事了,你覺得我會因你這點挑唆就失去方寸嗎?”
戰樓嚴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怒到要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回想起小貓剛剛被自己救回來的時候,那副幾度崩潰的神智讓戰樓嚴心痛欲死,也就是在那時他要心底暗暗發誓,早晚要讓戰樓謹血債血償。現在戰樓謹已經是甕中之鱉,只能任人刀殂,戰樓嚴當然要更加謹慎以防他耍詐逃掉,所以要冷靜下來不受他的挑唆。
“戰樓嚴,將情緒憋在心裡可是很難受的,你現在很想要我死吧?還是實話實說算了。”戰樓謹嘲笑的說。
“要你死?”戰樓嚴陰冷的笑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大話別說得太早,我今天不能活著離開也會拉著你一起上路。”
說時遲那時快,兩方人馬同時舉槍,火光四濺轟鳴槍聲不絕於耳,戰樓嚴身邊的手下眼疾手快的將防彈軍用盾擋在戰樓嚴身前。戰樓嚴原本從容的神情在槍響同時聽到的一聲叫喊下立刻面色大變。
“樓嚴,小心。”
一個身影飛快從戰樓嚴身後的人群中衝到前面將戰樓嚴撲倒,卻並不知道戰樓嚴早有準備。儘管槍聲震耳欲聾,儘管雙方正武力懸殊的火拼,但戰樓嚴依舊被眼前的面孔牢牢吸引。
“你怎麼在這裡?”戰樓嚴心中大駭的看著撲倒自己的薛亭禮。
小貓穿著和手下們一樣的衣服混在人群中,要不是剛剛發生的火拼恐怕這小東西還在人群中藏著呢?若自己一個疏忽讓他受傷,那——
頓時,戰樓嚴面色陰沉不由得不為生氣。
“誰叫你跟來的?為什麼不在家等訊息?”戰樓嚴生氣的大吼。
“家主,是我拗不過薛少爺的請求才帶他來的,請您不要生薛少爺的氣。”那東站在一邊慚愧的說。
“回去之後在處置你。”戰樓嚴瞪了那東一眼。再回頭看見薛亭禮委屈認錯的模樣,戰樓嚴也沒了火氣。
短暫的交火下,戰樓謹的人死傷殆盡。像是事先得到戰樓嚴的命令一般,唯獨將戰樓謹留下了活口。戰樓謹喘著粗氣,似乎覺得死神正在自己身邊徘徊,不知所謂的竊竊私語著。陰狠的目光從戰樓嚴的臉上一掃而過隨即停留在薛亭禮臉上,小貓看著戰樓謹的嗜血的目光腦海中本已遺忘的可怕回憶又漸漸浮現。
明顯感受到小貓的恐懼和為安,戰樓嚴閃身將他擋在身後,那東立刻跟上將薛亭禮擋得嚴嚴實實。望著戰樓謹狼狽的模樣,戰樓嚴從透明材質的防彈軍用盾後面走出,以鄙睨天下的氣勢望著這個喪家犬。見戰樓謹如鬥敗的公雞委頓,大家原本警戒的心也稍有放鬆。
“戰樓嚴!”戰樓謹忽然瘋狂的咆哮如同嚎叫的野獸,舉起手中槍不要命的朝戰樓嚴瞄準。
碰!幾百米開外的草叢中槍聲驟然而起,藉由空氣敲打著人們的隔膜。戰樓謹的槍掉在地上被打出一個彈孔,而遠距離狙擊的武宵依舊從容不迫的趴在草叢裡讓人摸不清位置。
戰樓謹捂著血流不止的手半跪在地上抬頭死死盯著戰樓嚴,戰樓嚴居高臨下審視獵物般看著戰樓謹。四目相對二人都未開口,緊張感不知何時又在空氣中開始壓縮,沒人能猜到戰樓嚴在想什麼。再考慮怎樣折磨戰樓謹嗎?再考慮怎樣讓他生不如死嗎?
“知道是誰出賣了你嗎?”戰樓嚴隨意口氣讓緊張的氣氛繼續升溫。
戰樓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樣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依然閉口不語死死盯著戰樓嚴
“跟了你六年的醫生祿大夫、跟了你十年手下陶普、你的情人vovo和可苑、負責處理雜事的老馮、知道你們父子大部分機密的元老關盧和戰家的戰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