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句猶如天雷的話響起的剎那,爆發的伍子風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下風一般的衝到那個不斷叫囂的青年面前,抓起對方的衣領朝遠處扔去,本來還在叫囂著的青年瞬間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狠狠的跌在了遠處,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前一刻還保持冷靜無動於衷的伍子風,這個身材不算強壯放在人群之中更是顯得瘦弱的人,竟有如此大的爆發力將一個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青年狠狠的摔了出去。
恐怖的力道!
不爭饅頭爭口氣。老是制怒制怒總有爆發的一天,他不是那個活了一百年早已雲淡風輕的老妖精,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怒氣,有時候發怒是一種很好的宣洩方式。
“呼!”伍子風重重的吐出口氣,終於輕鬆了!
伍子風的眼睛一一劃過那些還愣在當地的眾人,擲地有聲:“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做人說話要有個限度,沒有人能平白無故好脾氣的被你們罵,是,我沒有資歷,甚至從來沒接觸過很社會,我也曾想過從不踏上這一條路,可是有一個人,她改變了我的思想,在被人追殺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替我擋了四刀,即使是在生命垂危的時候仍在為我的安慰著想,我叫伍子風,沒什麼大的本事,但也知道知恩圖報。我不知道為什麼陳老大為什麼會選我做接班人,但是既然上天選擇讓我走上這條路,讓我坐上這個位置,那我義無反顧。你們想做老大,好,想辦法整死我,什麼時候我死了你們才有這個機會!話是說的事是做的,不要只在這裡叫囂!”
安靜,絕對的安靜。只能聽到一個個輕微的呼吸聲。
那個穿著麻布衣服的男人說完這番話,毫不猶豫的走回坐上那個位置,臉色鄭重而嚴肅。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番話震呆了,一時間沒人說話。
最不可思議的當屬陳雪妮,伍子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清楚,不曾飛揚跋扈,內斂,不太怎麼說話。她是在難以相信這個一個不喜出風頭的人會做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來,一時間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全場中反應最小的當屬一直坐在角落的任乾化,但也是稍稍的震驚了下,這個溪海城的地下王者先是愕然,隨即眼含笑意的看著坐在首位的伍子風,自言自語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伍子風的大哥交接儀式便在這一番話中落幕,似乎有些戲劇性,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連陳雪妮也不曾想到平時內斂的伍子風會像今天這般鋒芒畢露。
沐浴著晚霞的餘韻,伍子風與陳雪妮並肩走在回遺忘小區的路上,接近一米七的女人穿上高跟鞋竟顯得和伍子風差不多高,下身黑色緊身褲上身黑色外套的她似是顯得很高興:“今晚在玉竹軒的宴會你怎麼看?”
聞著陳雪妮身上淡淡的女人香,伍子風那張白淨五官還算端正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管他呢,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就算是鴻門宴也不得不去,想那麼多幹嘛。”
“謝謝你。”一身黑色前凸後翹的女人很自然的挽住伍子風的胳膊,認真的說道。
她這一個動作無疑讓身邊假裝不在意的伍子風心怦怦直跳了起來。
不可否認,陳雪妮的確是一個相當吸引人的女人,她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更有一種冷豔的魅力,她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嘴唇塗著淡淡的唇膏,任何性感與美麗的代名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所以,伍子風這頭牲口的大腦突然有些短路了,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
晚一點回去就多一點時間享受女人胸前一對的摩擦啊,那絕對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伍子風?伍子風?”這頭牲口正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突然碰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