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下床走路,不需要別人的攙扶了。”
“醫生說了,你的身體機能要慢慢恢復,不可操之過急,會得反效果的。”靳墨微微側頭看向阿星:“以後每日都要控制亦小姐的鍛鍊時間。”
靳墨深知亦思菱的要強性子,如果不加以管控,說不定醒來的這幾日都在鍛鍊。
“阿墨……”亦思菱有些不高興了:“你不能這樣,我需要鍛鍊,只有鍛鍊才能夠讓我恢復,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自理。”
“我沒有說不讓你鍛鍊,但也要注意分寸。”靳墨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很不滿意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可這並不是操之過急的事情,要慢慢來懂嗎?”
亦思菱低頭,看著自己僵硬的雙手雙腳,淒冷冷的笑了:“阿墨,我覺得現在的我,好像就是個廢物,什麼都不會的廢物。”
她抬眸,滿眼的淚水:“這樣的我,還怎麼配得到你的喜歡。”
這是第一次靳墨看見亦思菱哭,猶記得從前,她扭到腳腫的老高,可依舊咬牙上了舞臺,完美的主持下了一場的晚宴,當時的她不哭,咬著唇笑著,得意的對靳墨炫耀著:“阿墨,你看我厲不厲害。”
那樣一個倔強要強的亦思菱,如今哭的像個孩子,靳墨的一顆心口被巨石狠狠的壓著。
“思菱……”
靳墨想說什麼,卻被亦思菱打斷了:“我說這些,不是讓你內疚的,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想做個廢物,我要變成以前的樣子,要做一個配的上你的亦思菱。”
她裝作她不知道靳墨結婚了,靳墨也不知道亦思菱已經知道他結婚了,心頭的愧疚更是成千上百的增加。
亦思菱為了救他,昏迷了八年,失去了自己最好的青春時光,八年後為了能於他匹配,努力的讓自己變成正常人,殊不知他已經結了婚。
“思菱,有件事情……”靳墨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嗡嗡的響了起來,見是山奈開啟的,起身走向窗邊接了電話。
“靳墨,你能不能回家一趟。”山奈帶著哭腔。
“怎麼了。”靳墨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喝粥的亦思菱。
“手被開水燙了,好疼……”
靳墨的心咯噔一聲,連忙回答道:“乖乖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掛了電話,靳墨說了聲“有事”便抓起自己的外套匆匆離開了。
亦思菱看著靳墨的背影,喃喃道:“你說,剛才打電話給阿墨的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