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世陡然的站起身軀;雙目洞傣比威嚴的光芒;道:“確有此事。//”
韓百山見到時機已經成熟;心中更是得意比;連忙信誓旦旦的道:“陛下;微臣以腦袋擔保;千真萬確;此事牽扯甚廣;微臣怎麼敢胡說八道;所以特來請旨;欲往飛虎城一行;徹查此事。”
右列走出一道身影;此人一身金色鎧甲;威武不凡;儀表堂堂;但是唯獨臉上一道三寸長的刀疤;非但沒有破壞他的整體氣勢;相反的還增添了幾分的霸意;此人正是這一代的白家家主;也正是這一任的武安王白元勝。
“放你孃的狗臭屁;我白家對大秦一向是忠心耿耿;兩千年如一日;我白家更是身受歷代人皇大恩;更是掌握帝國一億八千萬的軍隊;韓百山你敢往我白家身上潑髒水;意圖造反;你不覺得可笑至極嗎?陛下;我要立刻斬殺這個胡言亂語的小人;請陛下恩准。”
白元勝渾身氣息籠罩;宛如是一頭雄師;顯示出窮的霸意;雙目怒睜之下;更襯托出渾身的凶煞之氣。
韓百山面對著白元勝那恐怖的壓迫之下;依舊是不動如山;此時一指白元勝;道:“武安王;你好大的威風;敢在這裡撒野;你的眼裡還有沒有陛下;你要殺我;我看你心虛了吧!你白家嫡系族人的身上都有一塊虎符印;白三小姐的這快虎印就在雲風身上;還敢說你們沒有勾結;欲顛覆我大秦。”
“這…”白元勝心中雖然是殺氣沖天;但是自己女兒身上的虎印送與雲風;目的為了前往咸陽城通行阻而已;但是現在卻成了韓百山嫁禍的證據。
“這什麼;這分明就是你白家心虛;你若心中愧;你道是說出個道理出來;還請陛下下旨;暫時撤消白家所有的爵位和封地;我帝國律法如山;不容有一個奸徒存世;害我大秦江山社稷。”
韓百山雄辯滔滔;口若懸河;直逼的當今武安王話可說;可謂是風頭出盡;傲氣邊。
秦八世聳立皇座之前;眼神平靜;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人皇的心中也在嘀咕;鎮武公;二十年前被削爵;鎮守邊關的鎮武公的孫子;勾結白紫鴛;搶奪元石炮;意圖造反;我大秦雄居東土兩千年;豈是那麼輕易能夠反的。
而且他有何資本抗衡我大秦鐵騎;單憑勾結西海的那群方士;兩千年始皇大帝殺入西海;若不是中州的強者出面;就憑西海早就被踏平了;雲家一向忠心耿耿;要說造反還真沒那麼大的膽子。
況且韓王曾力薦此人;說其擁有不世之才;更是精通陣法和符咒;似乎能夠煉製續命丹;也罷;本皇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如韓王所說那般;擁有不世之才;現在就是對你最好的考驗;鐵證如山之下;本皇看你如何雄辯群臣;推翻我大秦律法的制裁。
想到這裡;秦八世單手一攝;一張金色的布帛飛舞虛空;以指為筆;迅的在布帛之上舞動;鐵指如鉤;指走龍蛇;字型剛猛威嚴;霸氣天成;“著令韓百山立即啟程飛虎城;率領三千刑衛;將雲風;白光耀涉案一行;全部押解咸陽城;本皇親審此案;本皇特賜你通行令牌;可自由使用傳送陣來往;犯人達到咸陽城之前;不準傷其一根毫毛;否則;你韓百山提頭來見;欽此。“
韓百山頓時是傻了眼;但依舊是謝恩領旨;本意是想抓住雲風一行;立刻將其處斬;為其兄長報仇;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人皇似乎有意偏袒雲風;不準傷其一根毫毛;否則提頭來見;還要親審此案;人皇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親審過案件了。
人皇究竟是怎麼想的;有了人皇這道聖旨;咸陽城之前;根本不能動他;而且到了咸陽城;誰還能動他;若是雲風真死了;那麼下一個死的必然是自己;人皇;你果然是好毒的用意。
“陛下;請准許老臣一同參與此案;這個雲家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實在是目法紀;韓大人說的不錯;就應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