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吵了起來,吵不動就〃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外面連一個勸架的都沒有。
戰爭愈演愈烈,我在裡面聽到了瓷器〃淅瀝嘩啦〃摔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鏗鏗鏘鏘〃的刀劍聲,接著是一陣〃噼裡啪啦〃桌子椅子斷手斷腳的慘叫,聽得我心驚肉跳,這兩個人是骨肉親嗎,竟然在外面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
打到難分難捨的時候,女色魔突然大叫一聲:〃安穆飛!你耍賴!有種放我下來!〃
〃懶得理你!瘋女人!〃
話音剛落,衣櫃的門就被〃哐啷〃一聲踢成了兩半,來人不由分說地把我扛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回頭掃了一眼剛剛還整潔光亮的房間,如今像被千軍萬馬掃過的戰場,一片狼狽不堪。女色魔的衣袖被兩把匕首死死地釘在牆上,怎麼也掙脫不開,嘴裡罵罵咧咧的,寒,比前世的我還不像個女人。
一出大門,直上駿馬,朝另一座宅邸奔去,一直走進了房間,他才把我放了下來,幫我解了穴道,柔聲地問我:〃沒事吧?〃
〃啪〃地一聲,我一巴掌蓋在了他臉上,滿腹委屈隨著淚水湧了出來,不客氣地對著他拳打腳踢,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混蛋!騙我騙我騙我騙我。。。。。。〃
他一動不動地接受我的粉拳秀腳,最後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伸出雙臂把我攬在了懷裡,直到我被他的溫暖所降伏,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臂彎裡。
〃好想你哦。〃他像個孩子似的向我撒嬌,〃快說,有沒有想我?〃
〃沒有!〃我回答得斬釘截鐵。
〃是嗎?送你回娜達身邊去。〃
〃喂!你這個混蛋!送羊入虎口呀!〃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好了好了,我哪裡捨得?快讓我看看你的手,都受傷了!〃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手腕被繩子勒出了幾條深深的紅痕,哼,都怪那女人!
小惡魔攬著我坐在他腿上,從懷裡掏出金創藥,小心地幫我敷上。
〃喂,輕點!〃
〃不要叫我‘喂',我有名字的,我叫安穆飛。安國的安,肅穆的穆,飛天的飛。記住了!〃
〃記不住!誰叫你一開始就不告訴我名字,現在一見到你我就想叫‘小惡魔',改不了了!〃
小惡魔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就私底下叫好了,有人在還是得叫我名字。〃
〃呵呵,〃我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小惡魔,那個女的是你什麼人哪,母老虎一頭!〃
〃是我姐姐,孿生姐姐。〃小惡魔邊幫我揉手邊嘆氣,〃她是男人投錯了女兒身哪,我們已經打了十八年了,慣了。〃
〃耶?龍鳳胎呀,怪不得這麼像!我看你和她就是一個媽生的!〃
〃什麼意思?兩個媽還能生出一對孿生的?〃
〃切,我是想說,你媽生了兩條狼,一條男色狼,一條女色狼!〃
〃照你這麼說,我不‘色'一下還對不起自己呢!〃說著那雙手就扣上了我的腰,不規矩地撫摩起來。
我見勢不妙,連忙說回剛才的話題:〃那麼兇的女人,你媽怎麼不趁早把她嫁出去呀!〃
〃唉,不是不想呀,是沒人敢要!這件事我比你還煩!〃
〃她長得也不錯呀,怎麼就沒人娶?〃m
〃你不知道,我這個姐姐呀,是出了名的強悍。從來就不像個女的,只愛舞刀弄槍,母親也不管不顧,她愛學什麼就學什麼。三歲的時候,父王請來了師傅教我們武藝,就她學得最快,五歲時就拜了名師習武,十三歲練成了一身絕技,她的‘雙刀'塞外無人可敵。十四歲冒充男兒身參加了勇士大賽,一舉奪魁,從此名震北薊。我的伯父,也就是北薊的皇帝,對她十分寵愛,賞賜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