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露出笑意,點頭說:“有道理,就這麼辦!”
葛亭在軍中聽到薛慕雲在雲垂的訊息之後,連連頓足,暗道:就差一天的工夫,陛下和王后就這麼錯過了!王后啊王后,你為什麼不早一點現身?
這時幾位將領進來說:“前日陛下交代,五日之後,叛軍必然自亂,我們可緩緩逼近,看祥歸是否開門再做定奪。昨夜王后救下災民,叛軍大受打擊,已然亂了陣腳,我們是否提前跟上?特來請陛下指示,請葛護衛通報一聲。”
葛亭心裡嘆氣,還要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陛下前日交代過後就離開軍中了,說是有要緊事去處理,幾位將軍可自行決定進退。”
“啊?”那幾人面面相覷,過了片刻,一人猜測道:“王后原本在聖山,現在突然出現在雲垂,莫非陛下是去接他了?”
另一人道:“聖山離雲垂有一月行程,陛下怎能一天趕到?怕是王后來到雲垂,陛下才去的。”
“那王后又如何知道雲垂那邊有百姓遭難?”
“定是神所指示。”
“神既已離開雪域,怎會又有指示?”
“想必王后身份不同,乃是神使,故而神靈格外青睞。”
“那麼王可能也是接到什麼訊號才獨自趕去的。”
“有道理!”
……
葛亭聽他們討論的,竟想出一番有理有據的說法,不由苦笑,咳嗽一聲道:“幾位將軍先不要忙著猜測陛下的行蹤,還是去準備行動吧。”
幾名將領聽了紛紛說:“葛護衛說的是,陛下與王后的事我們不宜妄論。”說著分頭去佈置了。
再說薛慕雲救下災民,接下來就等風千動摔兵剿滅叛軍即可,心中輕鬆許多。眼看晌午了,災民已經安置的差不多,高畫質瀟還要召集年輕強壯的百姓自己組織成巡邏隊,嚴密注意城裡治安情況,協助城防軍守城。薛慕雲就先回到城司府了。路過齊禹勤房間,看見他正拿著什麼發呆,過去一看,卻是上次送給他的那個木頭做的東西,只是上面裝上了一個玉質的箭頭。
齊禹勤看的出神,竟沒發現薛慕雲來到他身邊,直到薛慕雲叫他,他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掖到懷裡,連上一陣陣發紅,尷尬不已。
薛慕雲裝做不知,笑著拍拍他肩膀:“昨夜辛苦你了,我跟你學箭一年多,想不到差距還是這麼大。”
提起箭法,齊禹勤果然自在了很多:“你是練習的不夠,但悟性並不比我差。昨夜實在是很危險,我也是捏了把冷汗。對了,高……高畫質瀟哪去了?”
薛慕雲看他神色有異,不由的生出幾分好奇:“他去安排巡邏了。不過,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親近了?”
齊禹勤大窘,耳根都紅了,捏著拳吶吶的說:“我……這個……”
薛慕雲本來是跟他開玩笑,見他這樣到是詫異起來,又想起前日說的高畫質瀟拼死救齊禹勤,暗想:莫非他們兩個又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這樣窘迫,讓人不好開口詢問了。也罷,高先生為人是不錯了,倘若他們兩個在一起,倒也了了一樁心事。想到這裡便不再追問,差開話又聊了幾句就回自己房間歇息去了。
薛慕雲走了半晌,齊禹勤還覺得心口蓬蓬直跳,想想他的態度,多半是看出什麼了,不禁又羞又惱,恨不能逃的遠遠的再不見面,脫口罵道:“該死的高畫質瀟!可恨!”
話音剛落,門就給推開了,正是高畫質瀟進來。不過他滿臉疲憊,看樣子累的不輕,額上還有幾處腫了的地方,那是昨天早上被齊禹勤打傷的。看到他這個樣子,齊禹勤滿腹的火氣都消了,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呶。”高畫質瀟咕嘟咕嘟一氣灌下去,又把茶杯伸過來,齊禹勤再給他滿上,看他大口喝茶,喉結上下滑動,突然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好看,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