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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很冤枉:“圓滿他個鬼!那夜後來的事情他也告訴你了,吃麵祝壽事小,收拾門戶事大。我若不替他走這一趟,他找誰合適?就算你在,難道喚你前去?他本就因為綠帽子無臉透頂,那王妃萬一衣衫不整教你看去了,他齊王更是顏面何存?趙思危這廝的確鬼得很,我為他出力如此,他卻反行此離間之道。不過他終是我半個僱主罷了,三哥總把人家假想作情敵,實在毫無意思。”

紀陶咬著她說的話不放:“你分明說老了更有風味……”

“三哥不夠老麼?再說若要一個糟老頭子……反正我遲早會有一個的,再等幾年你不就是了?”

紀陶聽得若有所思,總算滿意了一瞬,神情再次凝重,對著那空冢再拜三拜:“您老人家也聽到糖糖的話了,若到了緊要關頭,必得為小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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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陶將那細小的金麒麟淺淺埋於冢間,又重豎了無字之碑,方才帶了唐糖拜別繼而西行,卻命阿步留守唐家祖宅。

唐糖不解其意,紀陶攜她上路方道:“我教林步清在此守株待兔。若有比衣物更有效的神物,對方絕不會放過的。”

唐糖更為不解:“神物?”

“既是雜書飽覽,糖糖可曾聽過西南有種通靈法術,或可透過去未來,或可禁錮控制那物件主人的魂魄?”

“還真讀過,不過覺得是無稽之談,人死無可復生,他生前的意志便也隨同死去了。你是說對方企圖……不會罷!對方為何不直接禁錮我祖父,卻要在殘害他之後,做這等荒唐之事!”

“前番去孟州,由得孟州府陪同潛往你家細搜,我發現祖父的衣物用度竟然全數消失,依照北院的殘燼來判,它們也許都是在北院被付之一炬。現今如若假設有兩路人馬,其一目的只在滅門,為了讓後者尋不見唐府,後者卻是別有所求,被人捷足先登下了手,這不過是對方的下策……”

唐糖聽得心驚:“可即便真有這等法術,那也是西南邊陲的某種巫術,如今我們正要往西域一線查探,《道生一》上書寫的亦是西域古字,它們之間相隔迢迢,二者全無關聯……”

“若為了同一個目的,二者之間便生出了關聯。”

“……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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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車行順暢,很快抵了三十里鋪。二人下車登山,徑直先到秦家拜望秦家夫婦,順道取趙思危派人遞來的古西域譯典。

唐糖久不攀山,才行到半山便有些喘,紀陶不管不顧駝她起來,揹著疾步飛走,唐糖又驚又慌:“做什麼?這裡我才是地頭蛇,沒我攀在前頭,誰給你帶路?教山裡的鄰人看見,也不大好。”

“你病初愈,還是省省罷。”

唐糖隨口嗔道:“省下來作甚……”

紀陶壞笑著回頭,幽幽答:“你自己說省下作甚?”

唐糖又羞又憤,他又道:“不知天黑前可能回到鎮上?”

“應該可以罷,怎麼了?”

“我想住客棧。”

“住客棧?不要繼續趕路麼?”

“竟是不知在陸地上……是什麼滋味。”

唐糖聽紀陶同個小孩一樣憧憬,十分好笑:“呃,有什麼不同,原先那樣不是也可以的……”

“終是不同的罷,我至少可以試試……嗯……在上……”

唐糖忿忿問:“你是不是委屈得要命啊!”

紀陶極委屈:“不是的,其實是當初有幾根刺得比較深,我左邊的傷……”

一路調笑上山,敲開秦家的門,秦家夫婦領著他們去秦驍虎的屋中看那捲四夷館來的所謂譯典,唐糖卻是驚呆了,典籍堆滿秦驍虎滿滿一臥房,連窗子都被堵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紀陶:趙思危你作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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