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十一次,其中水家奪了一枚涅槃之眼,一枚混沌之根;孟家奪了兩枚生機之苗、一枚涅槃之眼、一枚混沌之根,魚鳧家奪了一枚金石之心、一枚混沌之根、一枚涅槃之眼;金家奪了一枚金石之心、一枚生機之苗。沒一家能湊夠四種珍果。”
“嘿!原來如此——難怪會鬧翻,不鬧翻才怪啦!”
關小山嘿地一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花子你們四大宗主家族感情真的很鐵,現在才鬧翻真的太難得了。換做其他人,早就翻臉了。而且結果不會變,一定是魚鳧家獻計暗中聯合孟家暗算水家、金家。你們兩家身處危險之中卻毫不知情毫不預作準備,實在是。。。。。。哎——你別不信,聽我給你說說其中的道理。你看啊——四家之中,孟家奪得的珍果最多,有三種四枚,只差一枚金石之心就能湊夠四種珍果造就出第二個孟廣聖,孟家對此次比試結果非常緊張,可以說到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取勝的地步,這種心態只要落到有心人眼中,便可大做文章,這個有心人就是魚鳧家,也只能是魚鳧家。因為金家、水家只有兩枚珍果,即便這次奪得金石之心,至少還需要六十年,才有希望造就第二個孟廣聖,所以這兩家對此次比試結果不是特別緊張,也還沒到算計的時候;魚鳧家不然,他們已經有了三枚珍果,和孟家一樣只缺一枚就能造就出第二個孟廣聖,是以,到了動心思算計的地步;巧的是,他們需要的不是此次爭奪的金石之心,而是孟家多出來的生機之苗,而孟家又有對金石之心勢在必得之志,雙方各有所需,而且相互之間沒有牴觸,哪有不一拍即合的道理?金、水兩家看不到這點,豈有不危險之理?”
“你說的有道理,水家確實沒能看清這些,遭此劫難也說不上太冤。。。。。。”水花子嘆了一聲,不知想到什麼,出神地盯著頭頂上方的黑幕再不說話。
關小山也不再說話,將水花子說的話語在心裡翻來覆去地咀嚼,盤算著若交出金石之心魚鳧遊會不會放過自己。只是盤算來盤算去,他都找不到魚鳧遊放過自己的理由。
懷裡的赤靈心動了一下,接著醒了過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騰身起來說道:“哇!笨蛋——該姑奶奶值夜了,你睡吧。”
“好!小姑奶奶——我睡了,你把金石之心拿好,一見不對就捏碎,弄他個雞飛蛋打都悲劇。。。。。。”關小山將金石之心交給赤靈心,大聲嚷嚷了一陣,便即將水花子的頭挪下來,躺到她身邊睡下來,擺脫困境的事等天亮了再頭痛。
魚鳧遊不知是真被唬住了還是有其他原因,下半夜沒有一點動靜,關小山痛痛快快到大天亮,然後一邊咀嚼著乾肉,一邊上路了。出了金石熔爐核心區,對方弓箭手偷襲後不能再造成麻痺效應,這倒讓人放鬆了許多。
智多星依舊在前探路,關小山握著金石之心走在中間,赤靈心抱著水花子落在最後,過了一夜,水花子的精神好了許多,只是身體還無力行走,大概還有內傷未癒合。魚鳧遊則遠遠在字尾著。
四人一獸不分東南西北埋頭走了一兩個時辰,赤靈心蹬蹬蹬攆上來,有些緊張地瞪著關小山,低聲說道:“笨蛋——不能往前走了,姑奶奶感覺這裡好熟悉,離青銅峽不遠了。”
“青銅峽?”
關小山一愣,先在心底喊住智多星,跟著停下腳步,蹙緊眉頭思索起來,琢磨了一陣,他轉向水花子問道:“花子,一個五級兇尊需要多少真君才能抵擋住?”
水花子不假思索地回道:“至少要六個以上,否則拖久了必定落敗身死。”
“這次來金石熔爐,魚鳧家和孟家來了多少真君級修士?埋伏的弓箭手裡面有真君級修士嗎?”關小山繼續追問。
水花子答道:“四大宗主家族行事都有定勢,每家每次都派遣四位真君,其實四個數量已經不少了,我們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