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口中很是不服,但在林陽微笑下,還是妥協揉腿起來。
這次離開宗門的時間雖然足有十天,但他們三人和金偉誠不一樣,這金偉誠出來怕是一直都待在賭坊之中,而且從和林陽離別時的模樣和別有用意的話來定順便逛青樓,雖然青樓在世俗之中,那是有錢人和達官貴人才可以去的地方。
但身為修士的金偉誠同樣喜好這裡,而且銀兩更是不缺,只要沒有,立刻便拿著身份玉牌在城中隨便找尋一家雲海宗在世俗的產業,用靈石便可以換取眾多銀兩,到也玩的逍遙自在。
能早點回到宗門就早點回到宗門,這是他們現在的想法,畢竟出來四天的時間,可柔可伈也總算能夠陪陪家人,若之後再有思家之苦,不妨在出來便是。
鄉村的路,很不平坦,不像官道擴大又安穩,一路上頗有些顛簸,好在馬車內有很厚的軟綿墊子,躺在其上,隨著馬車的搖晃,到別有一番滋味和體會。
就在林陽體會兩個小丫頭越來越高的按摩手法後,一道喝聲,突然在馬車猛的一頓下,響了起來,坐在馬車上的三人,也在馬車突然停下的慣性下,差點要撞在木樁上。
林陽眼前不好,頓時扭身,張開雙臂,而兩位丫頭控制不知身體,直接便撞來,正好撞在林陽張開的肩膀上。
此刻馬車外面,有五個人,三男兩女,雖然從穿著上來是普通,但五人自有一股出塵不俗之氣,尤其那幾位男子,面若溫玉,一臉正色,若不是穿著不像山匪,怕是馬伕要棄車而逃。
“幾位公子小姐,這時何意?”
望著擋在路中間的幾人,中年馬伕雖然心有怒火,卻不好作,壓低語氣,盡顯和氣問道。
“何意?你是馬伕,我攔你的馬車,自然是要坐車咯。。。”
“既然坐車,何故突然攔下,再說馬車中還有三人,這出現意外,我如何擔當的起。。。”
“馬車還有人?”
那一直說話的青年,本有長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這聲驚愕的尖叫聲下,更讓他有一種面目可憎的感覺,而同行的二男二女,除了那兩位女子目露厭惡的從青年身上移開,剩下的兩男竟然一副似笑非笑的望著這一幕。
鼠眼青年,冷哼一聲,二話不說便向馬車後走去,手中抓著的劍,就要掀開布簾。
突然間,一股的無形勁力,直接撞在青年的身上,口中吐血的他,瞬間便向後倒飛數十米,重重的摔在地上,慘叫起來。
這一幕,不僅讓馬伕驚訝的連忙跳下馬車,更讓一旁兩男兩女震驚的望著馬車,因為從剛剛那股勁氣上感應,根本不是凡人該有的力道,就算是世俗一流武者,也不可能在好不徵兆的瞬間,直接把人給擊飛出去。
這股力道大,實則威力很小,這到不是說馬車中的人實力不強,恰恰相反,正因為把這種力道控制的如此微笑,才能顯的其人那對靈力控制的程度,不然那種威力下,這鼠目青年,不死也會重傷,怎會站起來慘叫。
就在所有人如臨大敵,抓著手中的劍,緊張無比的望著馬車時,一個小手,突然拔開馬車布簾,稚嫩清秀的模樣,頓時讓四人微微一愣,讓他們想不到,就在林陽剛剛掀開布簾時,身後有出現了兩個一臉驚嚇女童。
他們在驚訝的望著林陽,林陽同樣望著他們,那一絲絲環繞他們周身極淡的靈力,如何能夠逃過林陽的感應和眼睛,尤其那剛剛被自己一袖扇飛的鼠目青年,同樣也是一位修士,而且還是一位感靈十層的存在。
“雲海宗。。。”
就在這時,一位女子,林陽腰上掛著的玉牌,眉頭一皺,驚咦道。
“如此年紀,竟然眨眼間便把一位感靈十層修為的人擊飛,此人難不成是那葉書玉不成,可這都十年過去了,當初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