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捅。
“謝謝啊!”井裡泡著的男子感動地道了聲謝,然後只見井上轉輪快速轉動,一個溼淋淋的人影倏地竄起,帶出大量井水四處亂碰,花小凡大驚,趕忙躲得老遠,心疼地拍拍衣裙上的井水珠子。
而城曰未動,任井水微撒他身。
那男子雙腳落地的瞬間,第一時間將頭髮衣物整理好,只是他不知道,這溼漉漉的模樣不管再怎麼顧忌,還是礙眼礙路礙人生活!
至少,商祿兒是這麼認為的!
待他自覺儀容得體後,掛著個大大的小臉,抬頭,滿面春風。卻對上商祿兒一臉嫌惡的表情,頓時嘴抽。
“這位姑娘,可沒見過?”他乾笑道,看到站在商祿兒身後一臉倦容的落鹹,眼睛一亮,複道:“後面的小美人兒也沒見過!”
他是男的!商祿兒在內心嘆息。
“你這德行,什麼時候能改幾分?”花小凡似笑非笑地看著那男子,然後轉頭,重重地對那敞開的房門嘆了口氣。
“也難怪蕭美人兒不待見你了!”
“這是祿兒!那是落鹹!”城曰把祿兒拉到身邊,笑眯眯地對商祿兒說道:“這是小雨,簫暮雨……可是號稱天下……”
“天下第一才子是也!小美人兒!”那簫暮雨不知何時滾到了落鹹身邊,甩開還在滴水的頭髮,一臉討好地舔著落鹹小手。
“原來這就是簫暮雨……”祝你好運!
商祿兒話音沒落,就見落鹹陡然睜開半瞌著的美眸,冷光乍現時,右腳一蹬,對準簫暮雨溼漉漉的胯下——
商祿兒為簫暮雨默哀地閉了眼,卻在眼閉之前,見簫暮雨雖然色迷迷地佔著落鹹便宜,卻在落鹹出招的時候不急不緩地避開了,面上卻看不出有心的模樣。
這倒讓城曰來了興趣,提足了精氣神兒,樂滋滋地看他們表演。
落鹹似乎發現了不對,秀美一擰,左手出拳打臉,被某隻被水泡脹的大手逮了正著,順便送入虎口,親得口水滴答;落鹹大怒,右腳踢腿襲胯,被某條泥鰍樣的長腿借勢纏個緊緻,俯身下力,大手環腰抱了美人兒滿懷。
落鹹手腳被縛,被簫暮雨壓下抵在胸口,只見簫暮雨薄唇微嘟,雙眼含春,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咬上落鹹粉嫩的耳垂,呵氣如蘭。
落鹹驚得渾身顫抖,本就大的眼睛瞪得像對燈籠,就在簫暮雨吹氣兒的瞬間,全身僵硬,靈魂出竅。
簫暮雨放開他可憐的耳垂,嘴角微扯,柔聲道:“一顧傾人城,在顧慶人國,寧可不知傾城與傾國……”他頓了頓,淡笑著的眼看向側前方的大門口,柔聲道:“佳人,再難得……”
眾人隨他目光而去,只見空蕩蕩的大門口,站著一身素衣的蕭冷月,即便沒有表情,沒有動作,而且神色微冷地看著簫暮雨,也讓人覺得毫無特色的大門,瞬間如畫。
簫暮雨卻一把丟了手裡的落鹹,雙腳像馬蹄子,得得得飛到了蕭冷月面前。只聽“咚”地一聲,落鹹毫無預警地落地,連痛叫都沒來得及,便回了魂兒。
他雙頰緋紅,怒瞪著簫暮雨爬起身就準備去幹架,卻被一旁的霖鏡流塵給說頓住了。
“明知打不過,何必去討苦?”
她說的沒錯,即便是毫不懂武功的商祿兒,也在剛才的對峙中看出了簫暮雨不凡的身手。
“冷兒!你吃醋了麼?我知道你肯定吃醋了!”簫暮雨雙掌相握,放在頰邊,嘴巴不停地蠕動,向蕭冷月遠距離送著秋波。
商祿兒汗顏,剛才看到他那麼情動沉聲的模樣,肯定是她眼花了!
落鹹倒是聰明地沒再動,嫌惡地瞪著簫暮雨,狠擦身上被他碰過的地方,一張臉糾結得變了形。
“原來他就一斷袖啊!”
“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