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玉急忙過去把衣服揀起來,批在身上,轉身對夯德爾道:“剛剛那是水系法術吧。隨後第三招是‘噬煉’對不對?”
夯德爾目瞪口呆,搖頭道:“那怎麼能算一招?”
“不算嗎?”小寒玉急忙擺手道:“一招水法用完了多長時間才算完?”
夯德爾一楞,無奈道:“本以為你死定了才直接用的……”
“那就是一招了,現在輪到我兩招打完你若不死就可以走了。”小寒玉瀟灑的把兩個長長的袖子拉到手腕處,露出裡面破爛的衣服。
夯德爾無奈道:“算了,我看看你還有什麼別的本事。”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少年讓他心裡十分不安。
小寒玉登時高興起來,伸手在懷裡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個小袋子,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灰色的石杯來,對準了夯德爾。
“龍觴!”夯德爾驚懼的叫喊,全身真元猛的催動,眼神驚疑的定著小寒玉手中的石杯。
“很有見識嘛”小寒玉揶揄著,慢慢舉起手裡的龍觴對準夯德爾,恨恨道:“剛剛把我衣服撕掉,現在我也要把你衣服燒光!”說著,食指運起殘存的火元在龍觴口一拉一引,“轟”的一聲,一道匹練般的青白色的火焰猛的吞向夯德爾!
小寒玉受那震動,全身猛的向後一倒,整個人跌在地下,手上滋滋的響著,燙的不行,小寒玉急忙扔掉“龍觴”,抬起手一看,整個左手已經燒的皮開肉綻了!
夯德爾運起真元。凝神戒備,一見那青白地火焰衝向自己,急忙推出真元阻擋在自己身前。不料自己的真元與那火焰一觸,自己的真元立刻變的滾燙無比,自己身前的空氣也發熱扭曲起來,這下若再不閃躲哪裡還有命在,夯德爾急忙再催一掌擋得一擋,自己立刻懸空飛起,那匹練一般的火焰轟的一聲撞在那校場後的一排冬青樹撞上。一陣黑煙飄過,那些樹居然都成了乾枯的黑炭,“啪啦啪啦”地碎裂開來,落了一地。
場面安靜了下,然後叫好之聲轟然而起,眾多俠客紛紛立起身來,鼓掌叫好。小寒玉居然咧著嘴回過頭來把“烏龜爪子”揚了揚。回身對那空中的夯德爾叫道:“說好不準躲,你怎麼跑的那高?”
夯德爾不發一言。慢慢落下來,走到徒弟那裡把重傷的長頭髮夾在了懷裡轉身道:“今日我敗了。希望這位小兄弟好好修煉,來日定然還會前來討教!”說著,腳在地下一點,幾個縱躍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另外二人見夯德爾一言不發的走掉。急忙跟在後面也急忙走了。
小寒玉追著後面叫道:“哎,你還欠我一招呢!”忽然聽的背後腳步聲一響,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小寒玉急忙看去。卻是面臉歡喜的衛成道。眾人早已經叫好一片,雖然這些戰鬥他們看地有些糊塗,更好些人甚至認為幾人是在鬥什麼茅山道士的法術,但是贏了終究是贏了,雖然柳自行受了傷,但是所幸沒人死在這裡,已經是不幸中地大幸了。
吵吵嚷嚷的眾人回到前廳,衛成道急忙宣佈婚禮延遲到三日後舉行,遠客留宿,近客先回。小寒玉跟著柳自行和孫思邈他們來到房間裡,孫思邈吩咐小寒玉道:“先去洗洗回來吧,一身味道難聞地很。”
小寒玉搖頭道:“不洗,頭髮就這麼散著擋臉,好的很。”
孫思邈笑道:“怕醜麼?來我給你看看。”說著拉起小寒玉的手看了起來。
這下一看就發覺有些古怪,孫思邈問道:“這手上的青黑地是什麼東西,怎麼不但不臭還有些香呢?”
小寒玉搖頭苦笑,把被蜥蜴吐到黏液和那蜥蜴往自己手上吐東西的事情說了。
孫思邈聽了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擺手道:“不妨事,醫理道,毒物百步內必有善。這個道理你懂吧。”
小寒玉道:“不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