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坐在在慈郎後面的忍足眼鏡閃了閃,眼底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芥川慈郎他,難道真的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患了……
這件事,跡部知道嗎?
第一節課上課之前,跡部從網球部回來了,然後就見到了自己的同桌趴在桌子上,睡得很熟很香的樣子。
芥川慈郎怎麼總是在睡覺?難道他晚上看書太用功了嗎?
跡部沒有多想,只以為慈郎是熬夜看書才會總是昏昏欲睡。
本來跡部想把慈郎叫起來,不過看他睡得那麼香,總有點不忍心打擾的感覺,於是,慈郎就這麼睡了整整一節課,沒有被任何人打擾。
下午,學生會也開始招新了,為了讓新入的學生會成員可以服眾,申請加入的學生不僅僅要得到學生會成員的認同,還要學校其他學生的同意。
具體的方式就是,在所有的申請者當中,學生會經過初審之後,每個職位留下兩個人,然後學生會在禮堂裡舉辦一個公開的儀式,所有參加的學生都可以投票選舉,票數多的那一個就會順利上位。
為了不讓申請者有時間去賄選,所以才把申請到投票的時間拉得那麼近。
這樣一來,申請者演講水平如何,就成為決勝的關鍵了。
今天最後一節課之後,基本上全校師生都集中在了昨天舉辦新生開學典禮的那個禮堂裡面,很認真地想要選出心目中合格的學生會成員。
禮堂的前幾排,除了學校的老師之外,就是參見選舉的學生,慈郎、跡部和忍足三人赫然在列。
“你要競選哪個職位,跡部?”
忍足小聲向跡部問道。
在忍足的認知裡,跡部是那種絕對不甘於人下的性格,就算學生會的權利很大,但是身為新生,即使是成功進去了也是新人,上面肯定還有很多人壓著。
跡部能忍受這種事情嗎?
或者說,跡部的詞典裡面有“服從”這個詞嗎?
“當然是學生會會長!”
跡部斜了忍足一眼,很是理所當然地道。
——果然!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跡部的回答是那麼不合常理,忍足的心裡卻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似乎如果跡部說出一個什麼幹事才會真的讓他震驚。(。pnxs。 ;平南文學網)
但是……
忍足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今天競選的職位裡面有學生會會長嗎?”
忍足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據我所知,學生會會長可從來沒有選用新生的習慣!”
“啊恩,網球部部長不是也從來沒有新生擔任嗎?”
跡部倒很是自信:
“想要本大爺屈居於那些庸才之下?也要拿出一點本事來吧!”
雖然在和跡部說著話,跡部的注意力卻更多地放在自己另一邊椅子上的少年身上:
“忍足,芥川慈郎他是不是太能睡了?”
跡部終於開始擔心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那麼嗜睡的!
“從早上第一節課到現在,他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就算他昨天晚上沒睡覺,睡那麼多也該補足了吧?”
對慈郎,跡部是真的擔心。
“我覺得……”
見到跡部終於產生懷疑了,忍足便向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然而,事實上他的話卻沒有機會說完,因為,上面的主持人已經在報幕,下一個上臺發言的人就是跡部了。
跡部的眼神閃了閃,決定等到演講之後就和忍足好好聊聊,實在不行就送芥川慈郎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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