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非常嚴,各自想私藏點菸那是非常難的事情。
“賭就賭,媽的誰怕誰啊!”本地的這個之所以猶豫了半天。是因為他的煙和錢是朋友剛塞進被窩的,這要是堵上全部家當這一盤輸的話,估計他最少要好幾天吸不上煙。
不過,想想剛才這位東北大漢的表現。賭上全部家當也是無所謂的事情。畢竟東北大漢的被窩底下,藏得煙和錢可不比他少多少,這一點剛才打牌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小夥子,發牌。”東北大漢整個人的氣勢徒然一變。嘿嘿一笑看向我說道。
鬥地主發牌二三三,也就是說第一輪是所有人都發兩張牌,然後是每人三張的往下發,直到發完為止。拿起牌一看我就傻眼了,因為我手裡的牌爛到了極點,而且那個本地人手裡的牌好像也是差到了極點。
“臥槽,這尼瑪作弊了吧?!?”他看著東北大漢淡定自如的抓起底牌,再看看我一臉苦逼的表情,忍不住痛苦哀嚎著。
打完之後我才知道,大牌幾乎全讓東北大漢拿去了,我手裡最大的一張牌是1,而那個本地人就比我更慘了,他手裡最大的是一張12,也就是說東北大漢手裡拿著三個1,四個二和大小王。
這副牌,就是把所有炸彈拆開來打,閉著眼也能贏啊…
結束之後,東北大漢嘿嘿笑著走下床,從那個本地人被子底下扒拉出幾盒煙和幾百塊錢。然後把剛才輸給那個本地人的煙一把拿了回來,見這個本地人氣的離開了病房,東北大漢哈哈一笑隨手扔給我一包玉溪。
“小夥子,我看你年齡不大,也不像是混社會的主,怎麼這身上這麼多處傷?”東北大漢舒舒服服的在廁所吸了一根,躺在床上眯著眼看向我。
“我啊,得罪了仇家,而且最可笑的是還不知道砍我的是誰派來的。”我對這個東北大漢其實很感興趣,因為他住院的原因非常奇葩,他一點傷都沒有,可是他就這麼一直住在醫院裡,從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身體健康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這都一個月了,他依然沒有辦出院手續,這不是錢燒的麼?哪有人閒著沒事身體健康的很天天住院的:“你呢大哥,這沒病沒傷的,老是住院幹什麼?”
這個東北口音的大漢,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猶豫了半天剛要開口,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陽哥拎著一大堆水果和零食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我伸著頭和東北大漢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臉上閃過了一絲異色,然後開口說道:“你這恢復的可以啊,上次來看你的時候還下不了床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我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並且跟人鬥地主,但下床走路卻依然很困難,原因很簡單大腿上的那道傷聽陽哥說好像是傷到了筋。雖然傷的並不是很重,但咱不是有句老話麼,傷筋動骨一百天。
陽哥用輪椅把我從病房裡推了出來,感受著溫熱的陽光,我真的是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或許旁人根本無法理解,更無法從簡單的文字上明白。在死亡的邊緣轉悠了一圈,那種重獲新生的痛快。
“陽哥,上次我給你的那顆牙齒怎麼樣了?”點上一根菸,我扭頭看向陽哥問道。在訓練營的時候,我接觸到一門間諜的課程,雖然我對於間諜這兩個字並不感興趣,但是我對間諜裡的一項技能非常感興趣。
那就是竊聽和錄音。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拿一根錄音筆或者手機,但那樣很容易被人發覺。馮騫見我感興趣就教給了我一種比較複雜並且不容易被發現的辦法。拔掉最裡面的智齒,然後換上一顆高科技有錄音功能的牙齒,在遇到麻煩的時候輕輕磕上三下就會自動錄音。
為了避免睡覺或者吃飯的時候碰撞到錄音,這三下的頻率並不一樣,如果不刻意去磕很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