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人都有些個暈乎乎的了。唯一讓如花慶幸的是自己雖然年紀不大,但輩份好像還不算低,得行大禮的次數還不算太多。
每年的這個時候林中的許多小空行就會擺上許多竹製地桌椅,由會元觀提供茶點給這些貴人們享用,這也是會元觀每年一筆很大的進項。每次如花看到管帳的居士把清好地帳目給明言師兄時都有些眼紅,在心中腹誹這些方外之人到還真是生財有道。那些茶點的價格可比京城裡一流的酒樓了。
就在如花對應酬這些個一表三千地親戚們極為不耐時。美人兒孃親就看到前方一處放置了竹製火桌椅的地方有幾個人看著有些眼熟。侍到他們走近時對方也發現了他們都站起身來相迎,美人兒孃親對兒女們道“峻兒,花兒。快來見過司徒伯母。”
這時如花才開始正眼看起對面的人來。對面在中間地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富態貴婦,一身衣著甚為華麗,但氣質卻十分溫和。給如花地感覺有些像自己的美人兒孃親。她身邊跟著一個與自己年歲相差不遠的少女,少女也讓她有些眼熟。直到美人兒孃親那一句“司徒伯母”,才讓她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嫻靜的少女難道會是司徒嘉嘉?如花在這樣的猜測中向婦人行了禮。
“葉夫人。好久不見啊。這位就是您地女公子?”貴婦微笑著看了看如花,然後對身旁靜立著的少女道:“嘉嘉。還不來給葉伯母見禮?”
少女十分莊重的給美人兒孃親見過禮,才看向如花。如花看到了對方的那雙眼睛,就知道她果然還是那個司徒嘉嘉。雖然從今天見到她起,她的行為舉止無一不符合大家之氣,但如花看到她那雙靈動hui黠的眼睛就知道這丫的和自己一樣。都是在裝模做樣。只是不知道怎麼,她總覺得看上去她的功力要更高一些呢。
雙方見過禮,司徒夫人尚氏請美人兒孃親坐下聊一會再離開。美人兒孃親想也沒有想就同意了,不過她在坐下時見如花正在與司徒嘉嘉“眉來眼去”的就好笑道:“花兒,你與司徒小姐也有好些年沒見過了,你們就一塊去玩一會吧。這裡有你二哥陪著就好。”
司徒嘉嘉聽到美人兒孃親地話後就用一種萬分期待地神情看著自己的娘,那可愛地小模樣讓如花想起了前生自已家養的那條小貴賓。雖然有這種看法的不止如花一個,她娘也讓她看得又好氣又好笑,便對她笑道:“好吧。就和葉小姐去玩會吧。”
於是如花與司徒嘉嘉如蒙大赦大般的離開了自己的孃親。留下葉雲峻一人苦著臉留在原處。當然這兩個有些憋壞的小丫頭在離開時也還記得要行止有度。
如花倒底是個熟門熟路的,帶著司徒嘉嘉在梨樹林裡拐了一兩個彎就將她帶到了一處小溪邊。司徒嘉嘉見四周除了如花的侍女紅蕊就只有自己的侍女彩霞就再沒有旁人了。於是她就在如花面前上演了一出變形記。只見她將一直小心拿在手上的帕子揣入懷裡,然後用雙手將及地的長裙提了起來,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長舒一口氣道:“啊,總算是鬆快了。”
如花只是愣了一會,就微笑著走到她身邊也席地而坐道:“怎麼了?剛才的你很有大家閨秀的氣度啊,讓我都要認不出是你了。”
司徒嘉嘉斜了一眼如花,沒好氣的道:“什麼氣度啊,這為了這該死的氣度最近家裡可把我給拘壞了。誰有你命好,能在這山上自由自在的沒人管束。”
“也沒什麼好的,今天就要回去了。以後只怕受的管束不會比你少啊。”如花仰躺在地上。
“什麼你要回家了?”司徒嘉嘉也也樣學樣,舒服了躺了下去。
她這樣的行為將跟著她來的彩霞給急壞了:“小姐,小姐,你這個樣子要讓夫人的人看到了,奴婢可會受罰的。”
司徒嘉嘉只是隨意道:“怕什麼,現在這兒又沒有人。”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