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看到如花不解的目光又解釋道:“其實我們家中一直還有做玉的買賣,大哥我很早就負責過這一塊。我說的那件與冰語同出一石的東西就是葉家地家主印信,我在祖父那裡見過,也把玩過,所以能一眼就認出那是冰語並不奇怪。”
葉雲嶸的話讓如花覺得有些慚愧起來。她一直以來只知道葉家是名門中名門,世家中的世家,所有的產業數量頗多,也就是很有錢。可她想都沒有想過去關心關心家中到底是以什麼營生的,特別是大哥一直留在祖父身邊都是怎麼過的。她這個妹妹做得真是……
如花訕訕地將葉雲嶸送走後,又一個人開始倒在榻上發呆。今晚回府就得向老爹“坦白從寬”了。只是到底應該從哪裡說起才對?唉,怎麼自己想過兩天消停的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一想到這個問題,就不免會想到害她生活總起波瀾的那兩個人秦沐陽與鳳崇業來。
剛才在聚香樓上用膳的時候林祺玉與大哥在對朝中一些事提出交換意見的時候就有提及鳳崇業。聽說他痊癒回京後趁著燕王鳳崇矢在家養傷的機會狠狠的打壓了蕭、洛兩家的勢力,現如今在朝中的風光是一時無二。
如花聽著他們這樣說,總有一種他們說是是另一個人地感覺。雖然這次自己救下了他,他沒有立刻放自己回來是有些不大厚道,可自己與他畢竟也認識了近十年的時間他對自己一向也算得上不錯,自己與他也勉強算是朋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願意聽到他吃虧的訊息。可今天聽到地與他相關的這些事,她就不覺開始有些為他擔心起來。一時風光無二。這聽上去的另一個意思不就是樹大招風?
秦沐陽一直以來都像是他地影子。那秦沐陽送自己“冰語”地事他可知道?如果這也是他地意思。那他又是怎麼個打算?如果他也不知道……如花不由地在這大熱天裡打了個寒戰。那秦沐陽豈不是有問題?
如花在榻上翻來覆去。越想越心煩。最後索性什麼也不想了。從榻上爬起來打算偷偷地出去瞄兩眼前面地情況。這時出門去幫忙地綠柚又掀著簾子進來。
綠柚看著從榻上爬起地如花有些衣裳不整。就走上前去幫她一邊整理衣服一道:“剛前面林大夫遣人來說有貴人想請小姐出堂上門去瞧病。”
如花一聽皺眉毛道:“你確實是聽到了是說請我?”
“是。聽說來人特地找了林大夫去邊上提出地這個請求。”綠柚地聲音裡也有些疑惑。
要知道如花在這裡為人看診地事是極少人知道。而且回春堂地一個規矩就是不上門。不管是什麼人病了。都只能送到這回春堂來診治。(不這樣那高階“病房”給誰住?這“留觀”費怎麼刮?)而在這種情形之下還是有人提出了這個要求。而且林大夫又沒有一口回絕反而來請她就有些不大尋常了。只怕來地不是一般地人家。而林大夫也肯定知道地。
“來人還說了什麼。能讓林大夫特意來通知一聲?”如花讓綠柚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道。
綠柚將倒好地茶送到如花手裡,面上有些古怪的道:“因為來人只說是小姐的親戚。”
親戚?如花不由一愣。葉家是個龐大的家庭,正支旁脈再加上各路姻親,如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門親戚。深知世家門閥這些彎彎道道的綠柚難怪會露出那種古怪的表情。
綠柚見小姐還在發愣,不由的提醒道:“小姐,那人還在外頭等著呢。”
如花回過神來,道:“將人帶來我問問再說。”
如花其實已經決定不管這親戚是哪一家的,自己是不會上門去的。之所以沒有一口回絕,就是想著不管是自家地哪門子親戚。能知道自己在這回春堂地人絕對不多。而在這京城裡有這個能力的又幾乎都與自家有親。自己既然定了這個不上門地規矩,自然也要考慮到這種情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