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聽不出來週末這是話裡有話,而且艾華德的話就是為了勾出週末的話,就是為了當著全域性的面往死裡損他們。
玩人?
週末幹說自己是吉米的祖宗!
“YE,艾華德,你這麼做是錯的。”
“艾華德,你什麼時候加入突擊隊了?”
艾華德從沒覺得自己手底下的人在罵自己,反覆說著:“對,我就是個王八蛋,我怎麼能出賣自己人呢,嘿,誰的槍沒上保險,過來給我一槍,我這個老不死的已經沒臉活下去了。”
吉米走了,轉身進入突擊隊的專屬辦公室再也沒有走出來任何一步,房門被‘碰’的一聲關上後彷彿隔絕了一個世界。
“SIR,我們該去見見那個曾經來過局裡的傢伙了。”
週末看見吉米轉身走回了辦公室,這才靠近德瑞克身邊說了這麼一句。
“從他開始?”
“對。”
此時,所有警員都開始往警察局外邊走,有些人在路過並沒有進入辦公室的四名突擊隊員旁邊還故意往他們附近吐口水,沒人能感覺出這群傢伙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裡,他們幾個可沒幹對不起警察的事,卻因為吉米被一起孤立了。
週末開著警車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副駕駛位置上坐著德瑞克,克里斯蒂娜坐在了後座上,等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了,德瑞克才說話。
“周、克里斯蒂娜,現在只有咱們三個人,我的話也只問一遍,漢斯的包裡到底有沒有20000美元。”
“沒有。”
一直都沒開口的克里斯蒂娜率先吐出了這一句,週末則一點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德瑞克點點頭道:“好,我信你。”
汽車向著富人區開去,當車停在週末家旁邊的一間咖啡廳時,他們把警車留在週末家門口,而他則回家換了一身便裝。
“克里,你留在車裡,我家裡實在沒有女裝。”
週末說完這一句以後,與德瑞克朝著那間咖啡廳走去,在此期間,他們倆除了這一句以外沒有任何交流。
進入咖啡廳的兩人很快鎖定了一位父親的座位,那個父親正在哄著七歲的小女孩在吃一塊起司蛋糕。
“嗨。”
週末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後打了個招呼,德瑞克在招呼聲中慢慢坐下。
“不好意思,最近孩子的母親剛剛換了份工作,所以看孩子的時間不多,為了讓這個小丫頭在這裡不會不耐煩,我點了份蛋糕,如果警察局不願意為這個買單的話,我可以……”
“IT’S-OK。”德瑞克如此說著,他們無法想象出平日裡說話這般謹小慎微的男人得被逼到什麼樣才會衝進警察局發出那番怒吼。
週末開口道:“布魯諾,我是周,昨天在電話裡和你聯絡過,應該還記得吧?這是我們局長,整個蒙泰克鎮警方的最高領導人,指揮連最頂端的人。”
“警方已經下定決心要嚴懲黑幫了,你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另外,也可以放心,在富人區的這家咖啡廳裡,絕對沒有埃文的人。”
“感謝上帝。”強壯的布魯諾撥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鬆了下來。
德瑞克看著週末道:“昨天就打了電話?”
“是的,因為昨天晚上艾華德告訴我,局裡最高領導下令讓我回到警察局的馬上搞定黑人區的那些屁事。”
德瑞克聳了聳肩,表情像是在想那句話到底是誰說的,不過這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他就開始轉頭問道:“布魯諾,埃文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恨他們?”
布魯諾將旁邊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姑娘抱起來,讓她站在椅子上說道:“事情得從半年前說起,半年前我拒絕了我女兒一次央求,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