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女人,身上衣衫不整,雖說披頭散髮的,但那張臉清晰可見。
屋子裡的人不滿,喝了一嗓子,“哪個不懂規矩的亂闖?都到五人競價環節了,出去!”
都戴著面具,又是在這個屋子裡,誰都不知道面具後面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的人,所以也是輕易得罪不得。
瘦小男人連連抱歉出了屋子。
房門一關好,男人暗自“我艹”了好幾聲,越想越不對勁,撒丫子就往外跑。這期間還撞上服務生了,一把將其揪住,“我有急事,借個電話。”
服務生搖頭說這裡不讓帶手機,他們服務生之間都是對講機。
男人挺著急,“那我去拿我的手機,帶我去更衣間。”
服務生問他,“先生抱歉,您只有確定要離開了才能去更衣間去拿手機,一旦確定離開了今天就不準再進來了。”
男人一咬牙,“行,我確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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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只剩五人的時候,報價進到了最後的環節。
所有人都只剩下最後一次報價資格,按照順序其中一人報了極高的價格。其他四人冷笑,這是想獨吞的架勢啊。
虞唸的手腳都被吊得發麻了,她覺得渾身冰涼,血液都在逆流。
這五個人當中她不知道誰都能留下,如果大勢已去,上天就註定讓她遭受這場災難,那她就只能祈求最後留下來的那人還有點人性。
然而令她頭皮發麻的是,剩下的四人沒立刻報價,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雖說戴著面具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虞念也隱隱覺得——
沒好事。
果然,有一人大聲豪氣地說,“我們跟價。”
就是那個五大三粗迫不及待砸牆要競價的那個男人。
虞念沒明白他口中的“跟價”是什麼意思呢,就聽音箱裡傳出秦姐的嬌笑聲。“各位好大手筆啊,今晚這個屋子可是給我們封窯創收了。都跟同樣的價錢沒錯吧?諸位需要確定一下。”
五人紛紛都說,“確定。”
虞念一下就明白了!
這個屋子只能留五人,自然是價高者得,但其他四人如果都能出到同等價格,那就能全都留下來。
想明白這點後虞念渾身都在顫,她拼命掙扎,像瘋了似的。
她越是掙扎男人們就越是興奮,“這小妞性子挺烈啊。”
“再烈的性子一會兒給來點藥也就老實了。”
“先別那麼快給她藥,烈點好玩。”
“原來你還好這口呢?”
喜歡烈的就是五大三粗的那男人,笑得囂張,“我就愛騎烈馬,上次有個馬子也是挺烈的,我玩了她三個多小時她還用腿踢我呢,你們猜我怎麼對付她的?”
其他四人都挺好奇。
顯然是玩樂達成一致目的了,五個人都別管相互熟不熟悉,在談論這方面可就肆無忌憚。
那人笑說,“敢踹老子那是活膩了,老子當場就卸了她兩條腿。沒有兩條腿,那幹起來更起勁啊。當時就是在對面屋,媽的,還弄了老子一身的血。”
其他四人哈哈大笑。
虞念將這番話聽得一清二楚,何止是陣陣發涼啊,那簡直是墜入寒潭。她相信那人說的是真的,因為其他四人壓根就沒感到意外。
這隻能說明,這群來這裡尋歡作樂的男人有著極變態的興趣愛好,而這裡就像是墜入法律之外的地獄一樣無人問津,來這裡的男人可以為所欲為。
她終於明白江年宴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可與此同時她也痛恨江年宴,一旦她沒能從這裡走出去,她誓要變成冤鬼找他索命!
秦姐嬌笑連連的,“既然都決定了,那好,五人窯成立,記住哦,你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