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少,真的不行。”虞念反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
可按不住,男人的大手熟練地挑開她的衣衫,從邊緣鑽了進去。
他的手指蒼勁微涼,掌心溫熱,她的腰被刺激了一下。可能跟他早年的經歷和現如今經常鍛鍊有關,他的胳膊硬,手也硬,她能輕易感受到男人的力量。
可這力量在她腰間柔軟肌膚輕觸時也會變得溫柔,能勾著人,一直往心裡勾。
江年宴摟過她的腰順勢往上提了提,她的臉就近乎能貼上他的臉。這麼近的相視,虞念就看見了他眼底的慾望,深沉,滾滾如海浪般洶湧,盡數壓在微斂的眼皮下。
他抬手控住她的後腦往前壓,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
虞念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
想躲,躲不開,他的手勁不小,趁著她排斥掙扎的空檔卻是長驅直入,最初洗只是溫柔繾綣,漸漸的他就狀似失控,近乎啃咬著她的唇齒。
男人呼落的氣息也愈發粗,大手變得肆無忌憚了。
他的慾望招搖絲毫不遮掩。
哪怕只是蓋著薄毯,男人小腹間的輪廓都已經顯而易見了。
生龍活虎得很。
虞念著實怕極了江年宴的欲,使個大勁終於推開他,不想就牽動了他的傷口,他皺眉悶哼一聲,抬眼盯著她。
眸底深處還有未退散的情慾,勃發貪婪,像極了盯著獵物的野獸。
虞念真怕他不管不顧衝下來,將她一把拎起來甩床上。瞧著他恨不得想活吞了她的眼神,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她的臉還染上一抹紅,腰間還殘留著他的手溫。
“既然宴少已經吃不下了,我就讓老劉進來把這些東西收走。”
“站住。”江年宴低喝了一嗓子。
虞念想趁機跑的念頭被喝止,她轉頭,儘量擠笑,“我就是去叫人。”
“我讓你走了嗎?”江年宴眉頭微皺,面露不悅。
見狀虞念還真不敢輕易離開了,這都明顯的開始皺眉了。
深深嘆了口氣,折了回來。
“餐桌推一邊,坐。”江年宴又是一道命令。
虞念見他臉色看上去不好,還是決定識時務者為俊傑。她上前將餐桌輕輕推一邊,然後坐在床邊。
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這樣一來也順便欣賞了江年宴胯間的狼狽。
還沒偃旗息鼓呢。
虞念怕歸怕,但想笑也是真的。可真要是笑出來那倒黴的肯定是她,就拼命忍著。江年宴的眼睛自然尖,哪能看不出她的神情變化。
他說,“想笑是嗎?過來,把火給我滅了。”
嗓音低沉磁性的,還有幾分粗葛,但不像剛剛那麼嚴厲了。
聽出他也沒有強迫的意思,虞念聰明地忍住笑,穩定了情緒。
江年宴往上靠了靠,但姿勢始終不舒服,他看向虞念,眼裡的意思挺明顯。虞念可不敢輕易上前,就裝傻充愣。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無奈低嘆,“我不碰你。”
虞念聽他這麼說,抿抿唇,“你要是想要傷口快點恢復,就……輕點作。”
難得的懟了他一句。
也是冒著極大風險的。
江年宴意外地沒惱,就是沉沉地嗯了一聲。
虞念往前坐了坐,離他近了些。
她預感他是有話說。
果不其然江年宴直奔了主題,“不管是司霆遠還是司霆葉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司霆葉,典型的笑面虎,走的是陰險掛。你向司霆遠靠攏,他一旦爭取你不得就會下陰招。”
虞念驚愕地看著他。
“還有,”江年宴正說著呢,見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