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吃驚,“黃繼發大手筆啊。”
覃苑的房間,市區裡的這個,也就是她對面的那家,每晚均價都在一萬五左右,郊區的覃苑更貴,每晚均價在三萬以上。
“什麼房型啊?”虞念好奇。
江年宴說,“行政套。”
虞念想到了,黃繼發愛面子,不可能只開個大床房。“行政套一晚上多少錢?”
江年宴說,“不清楚。”
虞念一愣,“酒店不是你投資的嗎?”
江年宴倒也沒跟她隱瞞,只是在回答她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酒店是我投資的不假,可具體管理不是我,房間定價也是市場那邊負責。”
虞念一想也是。
“那我不問你了,掛了。”
“等等。”江年宴說。
嗯?
“黃繼發的事你打算插手?”江年宴乾脆利落地問她。
這個問題就是清爽得絲毫沒拖泥帶水,跟江年宴。讓虞念不得不佩服,他看事情可真是一針見血的。
虞念思量著說,“沒想得太遠,只是眼前的事情能幫著打聽就打聽一下。”
江年宴低笑。
虞念聞言有點不好意思,清清嗓子,“那個,謝謝啊。”
畢竟是透過他才打聽到的事,否則酒店方肯定不會告知的。
“口頭感謝?”江年宴口吻有點不正經。
虞念隔著手機倒也不緊張了,微笑,“宴少的未婚妻還在身邊呢,我也只能口頭表達感謝了。”
果然,手機那頭沉默了。
虞念微微抿唇,她是懂得怎麼結束話題的。
但江年宴沒有掛電話的意思,虞念想了想又笑說,“宴少有家宴吧,讓一眾人等也不好,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你要想清楚。”冷不丁的,江年宴開口。
虞念微微一怔。
就聽江年宴繼續說,“你插手黃繼發的事想過後果嗎?你把寶壓在黃太身上,萬一是爛泥扶不上牆呢?”
虞念心頭暗驚,有那麼一瞬她真懷疑江年宴是在她身上安裝攝像頭了,或者說,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心底的盤算就被他這麼清風徐來地看穿。
少許她說,“黃太為人我還是心裡有數,再說了,她今天是親眼看見黃繼發摟著那個女孩進你酒店的。”
她沒在江年宴面前掩藏心思,這人眼睛太毒,倒不如開誠佈公地說,因為她敢肯定一點的是,江年宴不會跟黃繼發站同一戰線上。
江年宴笑,“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一樣。”
“我不信你之前不知道這件事。”虞念說。
江年宴說,“倒是聽說過,但沒關注,跟我也沒關係。”
虞念哦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倒是江年宴,將話題又落回黃太身上。“這類事情我也見過不少,一方出軌一方想要離婚,最後大多折在財產分割上,尤其是黃家還是聯姻的狀態,黃太想要如償所願很難。這條路走到最後往往都是妥協,虞念,我不想你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虞念明白江年宴的意思,就是忙活一大頓,黃太最後還是決定迴歸家庭,她最後落了個出力不討好的局面。
有這種可能。
而且就像江年宴說的,越是家族聯姻,其中的利益牽扯就越深,想要徹底割離是件很難的事,除非一方能痛快放棄利益,但怎麼可能?
良久後虞念嘆氣說了句我知道了。
臨掛電話之前,江年宴問了她旁的問題,“你就在覃苑附近?”
“當然。”
跟著黃太來捉姦不是?
江年宴說,“覃苑的頂樓餐廳廚師長換了米其林,晚餐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