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針扎的那一刻,之後呢?
“江年宴……”她有些不確定眼睛看到的,生怕是幻象。頭還是很暈沉,甚至是她此時此刻看著江年宴的臉都有點重影。
她下意識抬手去摸。
這一摸就摸上了江年宴的臉,手心溫熱,男人高挺的鼻樑洗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是真實的?
許是江年宴沒料到她會伸手摸心他,當女人的手柔軟貼上他的臉頰時,他眼裡有片刻的淺愕。
“是你嗎?”虞念微微眯眼,似乎想看清他。
江年宴剛開始就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臉,可女人的手指柔軟,細膩的指尖沾著芳香,他覺得小腹升起熟悉的燥熱,便拉下了她的手。
拉下他也沒鬆手,就輕輕攥著她的手。
“是我,你現在怎麼樣?”江年宴低聲問。
虞念低垂著臉,渾身還是泛軟。江年宴的嗓音低低的,往耳朵裡鑽就意外很撩人,她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有點急。
“我怎麼在你這?”
虞念有力無力地問,心想,該不會是江年宴授意的吧?但也不可能,江擇當時的狀態很明顯,是他主動那麼做。
她好像找回了一些記憶。
當時她被江擇扔到床上,江擇解了腰帶壓下來的時候,她好像還反抗了,拼盡全力推了他一把,然後踉踉蹌蹌下了床。
她到底喊沒喊救命已經記不得了,就這點記憶,
零星可憐的很,卻讓她想起來時腦瓜仁都生疼。
“有人盯著江擇,他上去時間太長了,盯他的人就進去看了一眼。”江年宴見她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控住她,“你怎麼樣?哪不舒服?”
“身上一點勁都沒有,噁心還想吐。”虞唸的語氣輕飄飄的。
“現在想吐?”
虞念搖頭,“吐不出來。”她抬手按著胸口。
江年宴背靠著沙發,伸手來撈她,“靠我身上。”
虞念還挺倔,“你傷沒好呢……”
“避開傷口靠。”江年宴無奈。
虞念也是沒什麼勁,一低頭還頭暈目眩的,有現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她就靠在江年宴沒受傷的那側肩頭,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裹著淡淡消毒水的味,卻讓她安心了不少。
“你是盯著江擇還是盯著我?”她低低地問。
“不管是盯誰,總之要是沒人闖進去你早就吃虧了。”江年宴眉心緊皺的,“沒事給他開什麼門?你一個人在家,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
虞念無語問青天了,這上哪防範去?她在自己家,江擇又不是陌生人,以前江擇走她家就跟走城門似的,她哪會料到他能使那麼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等等……
“他當時是給我紮了什麼……”虞念一激靈,“給我紮了什麼?”
江年宴箍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壓了她的不安和緊張。“沒事了,放心吧。”
沒事嗎?
虞念還是惶惶不安,江年宴在她頭頂落下句,“總之,你現在安全了。”
“可是我現在頭還是很暈。”
“可能藥效還沒過,休息一會兒吧。”
見她似乎還很緊張,江年宴又道,“這裡是醫院,真有什麼問題會隨時幫你叫醫生。”
虞念一激靈,抬臉看他,“能有什麼問題?”
江年宴先是一愣,緊跟著笑了。“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太緊張了。”
虞念瞅著他,他眼眸深處漾著笑,似粼粼水紋,嘴角微微揚起的是性感的弧度。她竟有種衝動,很想吻上這張薄唇。
她不是沒跟這唇的主人纏綿過,灼熱滾燙,他的大手在她肌膚間遊走時能挑起一串串的火花,一直能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