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文當時是欲加之罪?”
虞念一哆嗦。
抬眼看江年宴,好半天才開口,“你……又提張玄文做什麼?當時就是張玄文有心為難阿洲。”
江年宴笑了,反問她,“那虞倦洲後來打擊報復了張玄文沒有?”
虞唸的一顆心從嗓子眼直往下降。
開始不安,也開始隱隱有了預感,她不想去系揣摩江年宴的這番話,可又不得不多想。
“你們的圈子阿洲不敢碰,所以他怎麼可能再去招惹張玄文?”虞念替虞倦洲說話。
江年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裡帶了點冷意,“張玄文調戲過你,被當年的虞倦洲揍得半死,你說他不敢去招惹張玄文?”
虞念喃喃,“今時不同往日……”
“你信嗎?”江年宴笑。
虞念心裡惶惶不安。
“不過不重要。”江年宴將她拉近,藉著清淺的光亮打量著她的臉,“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他的事就不重要了。”
虞念在他眼裡看見了一團火,匿藏在暗處的火,能燒人於無形,令人寒顫,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