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到了這裡,見到了馬上的眾位公子小姐,立即站定,為首之人似乎是認得訾瑞汶,立即是上前討好道:“訾公子,聽說有人衝突了你們,不知道此人何在,讓小的將他抓獲,一定要從嚴懲處。”
訾瑞汶等人都是面色古怪地看著這個兵丁隊長。
雖然明知道此人是在拍馬屁,也有著藉此機會與眾公子搭上線的念頭,但是指望他去捉拿薛烈……
訾瑞汶輕輕一笑,道:“貴官如此熱心,我們真是多謝了,請問貴官大名?”
那人的笑容中頓時又多了幾分諂媚,道:“小人張三,為公子效勞,那是小人的榮幸。”
訾瑞汶伸手一指前方,道:“與我們衝突之人往那邊走了。”
張三的雙目中頓時是兇光閃爍,他大手一揮,道:“兄弟們,跟我去捉拿犯人。”
他身後的那些兵丁應了一聲,跟隨著張三正要動身。
訾瑞汶突地道:“張三隊長,此人的名字我也知道。”
張三連忙停下了腳步,道:“訾公子,那人犯是誰?”
“此人名叫薛烈。”
“薛烈是吧,您放心,我保證,落到了我的手裡,再烈的人也烈不起……咦,薛烈?這名字好熟啊。”
訾瑞汶好心地提醒道:“此人你應該有印象,他是紹明居中人。”
張三臉色頓時變得僚白僚白,他苦澀地道:“公子見笑了,小人這就告退。”
他說罷轉身就走,再也不提絲毫人犯之事了。身後的那些兵丁們面面相覷,也唯有緊緊地追了上去。
眾人看著他狼狽而去的背影,心中稍微好受了一點兒。
突進,一人問道:“訾兄,薛烈身邊的那人是誰?”
另一人道:“應該是他的子侄輩吧。”
“不象。”先前那人道:“我看薛烈對於那個年輕人的態度恭敬異常,就像是晚輩在向前輩行禮似的,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子侄輩。”
後一人先是語塞,隨後辯道:“以薛烈的身份,又怎麼會向一個年輕人行禮,你肯定是看錯了。”
先前一人猶豫了一下,說實話,剛才過於混亂,再加上此刻被人一說,心中頓時是遲疑了起來,或許真的是他看錯了。
訾瑞汶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道:“不好。”
眾人盡皆相詢,訾瑞汶苦笑連連,道:“我聽說,在一個半月之前,薛烈隨著太子殿下前往太倉縣去了。”
眾人先是一怔,隨後一個個臉上失色,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跟在薛烈身後的,豈不是那位傳說中的,連二十也不到的那人了麼?
一想到剛剛或許是與此人發生了衝突,眾人的心中頓時懊惱萬分。
他們本來是打算出城狩獵,但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哪裡還會有半分的玩樂之心。
訾瑞汶微微搖頭,嘆道:“眾位,今日之事,瞞是瞞不過了,我們回家之後,向長輩們坦言,準備禁足吧,弄不好,還要捱打呢。”
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個個面如死灰,然而他們只是暗自埋怨,為何今日會如此倒黴,碰到這種不可招惹的人物,但卻沒有一個想到過,他們究竟是否應該在大道之中策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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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先生,你的名號在天羅國都中還是很有威望的啊。”賀一鳴微笑著打趣道。
剛才的那件事情,並不能引起他的惱怒,不過隨口調侃幾句,也無傷大雅。
薛烈的臉色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他小心地道:“賀大師,這並非薛烈的名聲,而是因為老師的名聲才是。”
賀一鳴啞然一笑,道:“那些人既然是各府上的公子小姐,為何不認得你呢?”
薛烈苦笑道:“賀大師,薛某自從拜在師傅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