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經過了今日這一戰,他最大的收穫就是,只要你有實力,而且還是那種壓倒性的實力之後,那麼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行事。
哪怕是擊殺了三大強國之一的王子殿下,和一位先天強者。人家也唯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不敢來尋你報復二至於木盡天能夠晉升一線天之事,他更是毫不在意。
等到他進階一線天之時,自己在武道之工的修煉,只怕早就將他遠遠的拋在身後了。
然而,看著眉飛色舞告辭離去的水炫槿,賀一鳴也是釋然。
這位老人家一輩子被困於百散天的境界,再加工如今壽元不多,他的想法自然與自己有所不司了。
搖了搖頭,賀一鳴來到了袁禮薰的房間之中。
在他離去之前,透過了輸送木系和水系真氣,讓袁禮薰平靜的睡了下去。如今數個時辰已過,估計她也應該醒來了。
只是,回想這數個時辰之中所發生的事情,還真有些如在夢中的感覺。
自己不但順利的突破到了一線天的境界,而且還在單打獨鬥中,戰勝了卓萬廉。這種種變化,若是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敢想象。輕輕的推門而入,看著床工的側躺著的袁禮冀,特別是她臉上那長長的鞭痕,賀一鳴的心中就是一陣心痛說實話,在跟隨著藥道人的這幾個月學習之後,賀一鳴對於醫藥之道也是略窺門徑。他有著絕對的把握能夠將這道鞭痕全部消去。但要說不留一點兒傷痕,那就不太可能了。
心中默默的盤算了一下,他終於是下定了一個決心。只不過想要做到那一點的難度,確實是千難萬難。
耳朵稍微聳動了一下,賀一鳴爽朗一笑,道:“禮董,既然已經醒了,那就快點起來吧。”袁禮冀的眼睫毛微微的抖動了幾下,這才慢慢的睜開,她聽話的坐了起來,但是有意無意的,卻將受傷的那半邊臉撇了過去。
賀一鳴心中暗歎,知道她還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關,不過也不說破,只是坐到了床沿,靜靜的看著她。
雖然她的年僅與己相若,也是十七歲之齡。但是女孩子到了這個年級,若是有著良好的營養和修煉內勁,那麼在發育上,卻已經不會遜色於成熟丨女性了。
此時,坐在床頭的袁禮薰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大中衣,雖然將她那婷婷頎長的身材完全的包裹其中,但是從脖頸處,卻可以看到一片滑膩的雪白,特別是在那中衣開口的地方,一粒紐扣有意無意的鬆了開了,當目光落到此處之時,甚至於還可以見到那一抹驚心動魄的溝整。
袁禮薰看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立即是紅暈過耳。雖然她並不是一個真正什麼也不懂的豪門千金,但是在這種赤丨裸裸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只要是黃花大閨女的,十有八九都會變得如此。
賀”鳴輕咳一聲,他收回了目光,道“禮薰,你安心修養,我已經替你報仇了。”
袁禮薰現實一怔,隨後道:“少爺,你剛才去”
賀一鳴緩緩的點頭,道:“傷你的那人,是圖藩國的四皇子步悻聰,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二”
袁禮冀的眼圈微微一紅,做為金林閏之人,她自然明白圖藩國的份量如何,那可是西北三大強國之一,哪怕是開嶸國,也不過是與其並駕齊驅罷了。
這個國家的王子殿下,又是何其尊貴,但是賀一鳴就在她剛才睡著的那段時間內為她討還了公道二這對於一個女性來說,確實是相當大的衝擊。
當然,在袁禮冀的想汪中,賀一鳴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最多就是抽他幾鞭子罷了。若是讓她知道,賀一鳴是存心立威,所以將步悻聰一掌擊斃的話,那麼只怕她就不僅僅是感動,而是驚駭了。
將袁禮薰摟入了懷中,賀一鳴輕蘆的寬慰了半響,道:“禮薰,我看過你臉上的鞭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