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司馬陰。
賀一鳴深吸一口氣,想起了在橫山藏書中所見到的一些內容,他沉聲道:“障眼法?”
司馬陰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笑聲響了起來:“沒錯,正是障眼法。”他現身之後,並沒有繼續進攻,而是道:“你要照顧身邊的女人,根本就沒法與我鬥。你若是答應我的條件,我轉身就走,從此不理會你們之間的恩怨。但你若是不答應,那麼你就要隨時小心。我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不擇手段的襲擊你和你的女人。”
賀一鳴的臉色微微有些變了,若是光明正大的搏鬥,他不會畏懼任何人,但是對方竟然使用這樣無賴的手段,他可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似乎是看出了賀一鳴的猶豫,司馬陰繼續道:“我是孤身一人行走天下,你不僅僅有身邊的女人,還有太倉縣的賀家莊,還有橫山一脈。
我殺不了你,殺不了於驚雷,難道還殺不了其他人麼?”
賀一鳴半閉上了眼睛,他的心中已經將這個剛剛見面的一線天高手恨之入骨了,但是與此同時,他也是叫苦不迭。
不過說句真心話,就連他自己也想要知道,州才那不可思議的身法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可惜,那種感覺太過於詭異,縱然是他。也不過是有著隱約的印象,而難以解釋。只是,就算他如實相告,此人也是絕對不信的。他心中瞬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目光下垂,陡然間想到了……
“我可以告訴你。”賀一鳴面無表情的道:“但是你必須也要告訴我,究竟是誰要你來殺我的。”
司馬陰出手之時,充滿了凌厲的殺機,若是說他並無殺心的話,任誰都不會相信。
沉吟了半響,司馬陰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能夠殺你,已經是有負所託,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他的名字告訴你了。”
賀一鳴心中鬱悶不已,不過他卻聽出了一點兒端倪。請他之人,肯定與自己有仇。只是任他想破了頭皮,也想不出究竟何人有此能耐,請得動一線天級別的強者來襲殺自己。
輕哼了一聲,賀一鳴道:“我告訴你之後,你真的會置身事外麼?”
司馬陰肅然道:“我司馬為人,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絕對是力所能及的去辦。殺不了你,那是我的實力不足,無可奈何。
但若是不對付你的親友,自然是在我承諾範圍之內。”
“好。”賀一鳴重重的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墨綠色的瓶子。
他順手一拋,瓶子頓時平穩的飛到了二人之間,就像是有一隻手在託著似的,穩穩當當的落到了地面之上。
“這裡面盛裝著空靈之水,只要服用十滴左右,先天強者就可以感受到外界的空靈之氣,那時候身輕如燕,還能夠把握到風之軌跡。不過想要達到我州才的那種速度,還需要數年的苦練,無法一蹴而就忱,司馬陰狐疑的看著地面上的瓶子,他的眼中半信半疑,道:“空靈之水?這是什麼東西。”
賀一鳴冷哼一聲,道:“這是從一個隱秘地方傳來的人間至寶,整個西北也僅有這麼一瓶,你最多僅能分去十滴。”
司馬陰雖然是見多識廣,但是這個墨綠色的玉瓶卻是從未聽說過。
但是以他的眼力,卻能夠看出,這東西絕對是一件難得的寶貝,特別是當他凝視瓶中液體的時候,竟然讓他產生了一種心向神往的衝動,不由地有了幾分相信。
畢竟,世界上的奇珍寶物之多,哪怕是他也不可能盡數識辨,而這種聞所未聞的寶貝,或許正是賀一鳴施展出那種非人般的身法的最大奧秘吧。
他小心翼翼的踏前幾步,來到了玉瓶之旁,賀一鳴依舊是雙手揹負,似乎是對他的小,心不屑一顧。
至此,他才有些放心。雖然賀一鳴的輕身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