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下要如此處心積慮對付我的仇怨之人。
除此之外。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因為赤焰豹一族出身丹穴山,有人要利用本君挑起紛爭,造成動亂。只是這樣一來的話,那就根本不必埋伏在外伏擊於我。而應該是等我滅了赤焰豹一族之後,再將風聲透露給丹穴山知曉才對!那對方的意圖就是為了給丹穴山惹麻煩,而不是針對於本君了。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結界之外都不可能有埋伏之人!”
這一番分析說的在情在理,陸正一邊聽一邊點頭。好像也是十分贊成忘我老人的話,但卻皺緊了眉頭始終在思索著什麼。忘我老人說了這麼一大堆,卻見陸正久久不作反應,忍不住道:“喂,小子,你在瞎想什麼呢?本君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清嗎?”
“啊!”陸正一回神,道,“哦,晚輩在想外面埋伏的人的意圖究竟是什麼,一時失神了。”
忘我老人一聽。眉頭一皺,含威帶怒道:“怎麼!小子,本君剛才說了那麼多,難道你都沒聽見不成?剛才本君不是說了,根本就沒有人在外面埋伏,要是你的耳朵出了問題,本君倒是不介意幫你治治。”
沒想到陸正卻好像絲毫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威脅,而皺著眉頭,思索著道:“前輩的話,晚輩當然聽清楚了。但前輩說的那些。不過是說出了前輩覺得幾種不可能的情形罷了,而前輩這樣說的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讓晚輩去猜測那埋伏之人真正的目的時候,排除這幾種狀況罷了。其實外面有沒有人埋伏,這一點前輩心裡比晚輩更清楚。晚輩倒是覺得。前輩既然覺得晚輩值得一談,不妨開誠佈公,何必遮遮掩掩的,還要對晚輩說謊呢,似乎有失前輩一代高人風采!”
忘我老人不由地被陸正這番話一噎,猛地站起身。身子飄空一下子逼近了陸正的眼前,就在陸正眼前一尺之距停下,死死盯住了陸正。
陸正嚇了一跳,看著那孩童臉上兩個漆黑而深不可測的眼洞,透著莫名的陰寒之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向後一倒,道:“這個,前輩您靠的怎麼近,叫……叫晚輩不……不方便說話啊!”說著,身子向後退了一退。
忘我老人尖聲笑了幾聲,道:“本君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怕呢!”緩緩退回了原地,仍舊盤腿坐下。
哪知他才坐下,就聽陸正鬆了口氣道:“不怕?晚輩膽子可沒那麼大,前輩您是從哪兒看出晚輩不怕的,您可是隻要動動手指就能將晚輩殺死,晚輩憑什麼不怕您?晚輩有什麼理由不怕您?晚輩有什麼資格不怕您?說實話,晚輩對您可怕的要死。”
陸正一連說了好些個怎麼能不怕,但是在忘我老人聽來,陸正不僅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思,反倒是在調侃他似的,偏偏又說的真誠無比,一時竟讓他有些無語。他哪裡知道,陸正是個總是被各種妖物帶走的傢伙,經歷過各種生死關頭,對此早已經有些習慣了。
偏偏這小子又對一切洞察的極為精準,其實陸正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結界之外正是有埋伏潛藏,而忘我老人對此其實心裡跟明鏡一般,對方是趁他進入了結界的一半的時候出現的。而且對方在那一刻並沒有隱藏自己的修為,忘我老人感應到的是一股相對於自己只強不弱的法力。
不得不說,這個時機很巧妙,直接斷了他的後路,將他直接逼進了結界,不得不立即與赤先大長老正面對抗。但也因為發覺了自己落入了別人的全套,忘我老人才沒有狠下殺手,將赤焰豹一族消滅,才有了現在這個僵持的局面。但他自恃身份自然是不會將這一切告訴陸正的,不過陸正既然已經猜到了一切,他自然也不必反駁。
在忘我老人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僅來歷很是奇妙,而且也十分聰明,僅僅透過所見一切就能將事情推測出個七七八八。雖然他的修為不算超人,但就憑這一份洞明之覺,卻也是修行界之中少見。現在一切情形既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