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奎在旁拆包裝袋,應道:“你這辦法不錯,我們把阿俊和阿力的房間堆滿了,那兩小子都不願意回家住了。閣樓租下來騰出地方來,臥室也就不擠了。”
田秀花朝劉德奎道:“那你給房東大哥龔水根打個電話租下來吧。”
“這個,還是你打電話吧,男人和男人說話,租錢不好還價。”自從田秀花跟了劉德奎來省城後,出面交際拋頭露臉的事,基本上都是田秀花出面,他也懶得管,每天晚上七點準時有新聞聯播看,有煙抽,有小酒喝也就滿足了,日子過得倒也安穩。
只是,自從劉德奎與村長老婆偷情東窗事發,被村長肖福貴一棒槌砸了神器,男人的那功能就不聽使喚了,在劉俊與啞巴沒回來住的幾個晚上,田秀花脫得精光,將碩大的奶。子塞進他的嘴巴,百般**,他那玩意兒就是豎不起來,而當他用手摸田秀花下面時,卻每回都溼溼得厲害,害得田秀花每回都揹著他抹淚,黃瓜至少lang費了一羅筐。
和田秀花之間,為床弟間的那些事兒,雖然田秀花沒說什麼,劉德奎還是感覺自己在田秀花面前很抬不起頭來,所以家裡家外一應事務都由田秀花作主。
田秀花也習慣了劉德奎的懶散,劉德奎連跟房東打個電話都不願意,無奈只得心裡嘆口氣,只得走到櫃檯旁拿起座機給房東龔水根打電話。
“龔大哥,耽誤你幾分鐘,有個事跟你商量下,行嗎?”田秀花肘子支在櫃檯的玻璃板上,臉上堆起了笑,聲音有些嗲,劉德奎聽到心裡有點酸楚。
“行,大妹子,有話就說吧。”房東龔水根走了大運,前兩年老婆得了怪病離世,獨生兒子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中年喪妻擁有好幾套房宅的龔水根一下子成了搶手鑽石王老五。
當初田秀花和一個雙腿殘廢的男人還有兩個年輕小夥子來租他屋時,鬼使神差的竟然被田秀花幾滴女人的眼淚“騙”得少收了三分之一的房租,1200元的月租只收800元,一年少收4800元哩,田秀花的魅力夠可以的。
當龔水根聽到田秀花的聲音時,一時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些不靠譜的想法,田秀花大妹子大大的胸脯,頗具風韻的成熟女人的體態,關鍵是鄉下妹子有幾份姿色,迷人的翹嘴巴兒很性感,比起都市裡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來,更令龔水根有想法。
一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居然和一個殘廢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怎麼樣都無法想象,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惜了可惜了……
“大哥,你閣樓上空出的房子租給我們,行不?”田秀花嗲而不膩的聲音將龔水根的縹緲的思緒拉了回來。
鄉下大妹子的聲音就是好聽,腦海中再次掠過一幕田秀花豐ru肥臀的性感體態,龔水根不自然地嚥了下口水,剛想說可以租給田秀花,卻忽地改了一種說法,故意為難的口氣:“大妹子,那閣樓有人住了。”
田秀花驚訝道:“大哥,不會吧,閣樓一直空著的呢,沒人住啊。”
龔水根詭秘一笑:“是這樣的,大妹子你早十分鐘打給我電話都好了,今天剛剛有人預訂了那間閣樓。”
“啊?這麼巧,不會交訂金了吧?”
“訂金是必須要交的。”
田秀花是個要強的女人,決定了的事就會做到底,想要得到的,想盡一切法子都要得到,心裡閃過一絲失望,柔柔地問了句:“大哥,人家交了多少訂金啊?”
“五千。”龔水根隨口一扯,看能不能難倒田秀花,要是田秀花退卻了,到時他就可以以另一個藉口說是為了她好,特意辭退了那莫須有的房客,讓田秀花欠上他一個人情。
他有幾次路過劉記商店,特意進去打探了幾回,店裡平時就是一個不頂用的瘸子男人在,要是給田秀花經常施捨點好處,不怕田秀花不動心,鄉下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