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舌頭,上天一定會及早收走你的,你等著瞧吧。”田秀花不緊不慢的回罵,雖然不象潑婦罵街,但字字句句包含毒咒。
“你個**的婊。子,你他媽才龜孫女。”龔水根越罵越來勁,拿著鐵器的村民們個個很享受的樣子,男女對罵帶yin邪的粗口他們聽得很過癮。
“好了,吵什麼吵,你們沒一個好東西。”龔明水喝斥一聲,見腰小青不願和談,愛理不理的樣子,火了。
“龔村長,我得問下受害人。”見龔明水火起,腰小青口氣軟了下來,女漢子不吃眼前虧,此時形勢不由人,她可是見識過各種複雜場面的人,與野蠻的村民是沒法講道理的,就算現在放了這老**以後還是有的是機會收治他的。
“行,你問問,我們到外面等。”龔明水將手一揮,村民們扛著鐵器嘻嘻哈哈走出了一樓大廳,回到撞倒了圍牆的別墅院子裡抽菸打屁。
屋裡剩下雙手連銬在一起的龔水根和胡亞男,腰小青將田秀花拉一邊,輕聲問詢:“伯母,委曲你了。放不放人這事兒,還得聽聽你的意見。”
“小青妹子,太感謝你和亞男妹子來得及時,差點伯母我就被那**糟蹋了。我看這事兒,就先了了吧,反正那**也沒得逞,我沒啥大事,就是撞壞了你的車,得讓她們賠。”田秀花親切地改了稱呼,不叫腰小青為腰所長,改稱小青妹子和亞男妹子了。
小青妹子這名兒,腰小青聽得挺順耳,這個時候田秀花沒有考慮她個人的感受,卻關心起腰小青撞壞的車子來,從這一點就可以說明田秀花是多麼善良的女子,良家婦女哩。
“行,這事兒就這樣雙方了了,以後再說,我來和村長談。”腰小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田秀花幾句,她明白,熱心村的村長出了面,這事就必須得和解,想要讓對方賠償損失估計也難。
“龔村長,受害人一方願意和談,既然當事人雙方願意和談不起訴,在未立案前,我們就先把人給放了。雖然雙方都有些過錯,卻是男方有錯在先。這件事件的性質要說挺嚴重的,就算當事人免予起訴,不擔刑事責任,民事責任也難免。村長你看該給當事人多少補償吧?”腰小青來到別墅院子,當著眾村民面,直接給案子定個性,說是龔水根錯在先,必須得承擔責任,說的話很專業,貌似是那麼回事。
“你們撞壞人家圍牆,還將龔水根打傷了,沒找你們賠就算好的,要我們賠償,沒門。”有村民聽了,不樂意了。
村民的說的話正是腰小青想要的結果,腰小青立馬沉下臉來,朝村長龔明水道:“龔村長,你給句話,事情總得有個說法,要不是當事人願意調解,我還真把他抓了。”
龔明水知道此刻村民佔上風,兩個派出所民警被村民圍住,民警也整不出什麼事來,便說了心中想法:“咳咳,腰副所長,我給你面子,你也得給我個面子吧。你也說了,當事雙方都有錯,至於誰錯在先,又怎麼論理得清,要是那女的不來到水根家裡也不會出這事吧,說難聽點,至於那女的是不是勾引了水根也沒法證實,這個錯不錯的也沒法定性。我看各自領人回家,各賠各自,這事就算了,想必這事兒傳揚出去對當事人名聲都不好吧。”
“那,龔村長你這樣說了,我也就沒什麼說的了。只是我這執法車,被撞壞了,我可沒過錯吧,這房東得賠償修理費總應該的吧。”腰小青又提要求道。
龔明水嘿嘿一笑:“我說腰副所長,是不是你們女人都喜歡斤斤計較啊?先不說你們用車撞門的這種野蠻執法方式,你們是公車辦公事,壞了公款修唄,何況車子也有保險全陪,你還要啥子賠償?你撞壞了房東的院門,撞倒了圍牆,房東是不是也要和你提出賠償?我看這賠來賠去的事扯來扯去也扯不清,還是那句話,這事兒當沒發